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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聯盟,希冀都門,南部機場
Steve神色如常的遞交了自己的身份證明,看著一旁的兵哥哥眼神從嚴肅變成了震驚,然後敬了自己一個軍禮。
回敬之後,Steve有些嘆息的收回證明,當他每次都不再掩飾來自於自家老師的徽章信物後,很多事情都變得順風順水了。
曾有好幾次他都不打算再用這玩意兒,但沒了它,真的好多事情都辦不動…
或許就如同飛機上Aerm所言那樣,這枚徽章幫他擋住了很多麻煩,也遮住了他的眼睛。
弓奴四處張望著,微微顫抖的嘴唇幾乎快要包不住那要脫口而出的驚歎。
“啪”的一聲,弓奴被嚇了一跳,戰慄的身子,似乎下一秒就要蜷縮成一團,但他沒有感受到以往那溢散的惡意。
“想啥呢,想叫就叫出來。”Aerm老神在在的叼著那根從海岸線城市帶來的狗尾巴草,一臉感慨:“想當初我剛來希冀都門的時候,也是這樣的震驚,不過為了面子憋著沒叫,現在想叫都叫不出來了,拉不下面子。”
“你來希冀都門的時候明明是被抬…”
看著被捂住嘴巴的大主人,弓奴只能用無辜的眼神盯了一下二主人,示意自己無能為力。
掙扎了好半天,總算是逃離魔掌的Steve氣喘吁吁的瞪了一眼Aerm,卻見對方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領,悠閒的問到:“我們這是等誰呢?”
“等…等等…”Steve一副見鬼的表情:“你怎麼知道要等人?我記得沒和你說過啊…”
“你這表情太好猜了。”Aerm微微一笑,看著又開始呲牙的Steve,一副你已經被我拿捏了的表情,絲毫不擔心這貨撲上來咬人。
不過兩聲嘀嘀迅速打斷了兩人的爭執。
掛著軍牌的越野車停在機場外的道路上,希子若有所思的望著站在一起的三小隻,看著他們猶猶豫豫,甚至有些扭捏的蹭了過來。
“還走不走了!”希子一嗓子把周圍人都嚇了一跳,三小隻迅速上車,甚至弓奴衝的比Steve和Aerm都快…
看著端端正正坐在副駕駛和乖寶寶似的Steve,希子沒好氣的切了一聲:“你小子又惹了什麼事回來?”
聽到這裡的Steve一下子就不樂意了,梗著脖子回應到:“我沒惹禍!”
“那你這麼忙忙慌慌的回來幹什麼?”瞥了一眼這位不成器的學生,希子有些好奇:“回來跟我學開車了?”
“哪有!”
“意思是你不想學開車咯。”
“也不是…”
“那你是什麼意思呀?”
“哎呀希子老師你好煩!”
一路拌嘴,待到終於到了啟明塔的腳下,Steve反而有些緊張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想學Aerm那樣理一理衣領,卻發覺自己還穿著守護者胸甲,怎麼提溜都是那光滑的護頸。
“你小子真沒惹事?”希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露出了狐疑的表情。
“真沒有…”說到這裡,Steve有一些無奈:“也不算完全沒有吧…”
走進啟明塔,還是熟悉的通道,熟悉的玩家,只是周圍人都有些驚詫,因為很少有人這樣全副武裝的進來。
不過畢竟Steve在這裡混了這麼久了,對絕大多數人而言早已熟絡,再加上希子在前面領路,到也沒有人多言。
但這對弓奴來說,卻是一個不小的挑戰,往日幾乎見不到的軍銜在這裡到處都是,入目幾乎都是校官,時不時還能見到一兩個將,雖然是准將,但是除了跟隨Steve面見E號戰爭堡壘的最高少將以外,他再也沒有見過其他將官了…
Aerm倒是略微習慣了一點,畢竟不是第一次來了,但是有部分隱晦甚至帶著敵意的目光仍然讓他有一些不舒服,不過在注意到他們的目光後,Aerm也會挑釁的回了一個眼神。
現在的他,算是半個憶的人,不需要在意大多數玩家的眼光了。
而被Aerm瞪回去的軍官們也只能無奈的撇撇嘴,不去理會。
氣密式電梯還是以和往常一樣的高速上升,直到靠近頂樓的位置,憶辦公室所在的樓層,隨著放氣的聲音開啟了大門。
到了這裡,弓奴明顯的畏縮了,磨磨蹭蹭的,想要走到最後,卻是被Aerm一把推了出去。
站崗的衛兵,一如既往的熟人,見到希子皆立正敬禮,直到走到了那扇杉木製作的大門前。
明顯感受到了弓奴的腿軟,Aerm只好稍微用力,提了提這個開始害怕起來的孩子。
敲門聲響起,熟悉的聲音從裡面傳出。
“進。”
“Steve,你小子又惹禍了?”辦公桌後面看著檔案的憶笑著抬起了頭,能明顯看出,多日不見的他已經腿腳已經好了許多,往日與死神作戰時留下的傷痕,幾乎已經痊癒了。
“為什麼老師您和希子老師的第一句話都是一樣的…”Steve有些無奈,找了一個沙發,招呼著弓奴和Aerm坐下。
“那你說說回來幹啥。”憶樂起來了,好奇的眼神看向弓奴:“多了一個隊友回來要裝備?”
被嗆了一下,Steve看了一眼弓奴:“等下再說他的問題,我現在想問問的是,埋骨黃沙…”
埋骨黃沙四個字一出,在一旁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咧嘴的希子瞬間坐正了,迅速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遙控板,對著某個角落按下。
“嘀”的一聲,唯一一個監視這個房間的攝像頭關閉了。
待到希子做完這一切,憶才嚴肅的坐直了身體:“你想問哪些方面,先說好啊,現在那片沙漠你還不能知道全部情況。”
“這樣嘛…”Steve思考了一下,認真的看向了自家老師:“老師,我想知道沙漠裡的那一團火真的能燒掉那什麼嗎…”
太久太久了,那一股莫名的恐懼再度襲來,彷彿置身於紫黑色的巨掌中,哪怕坐在憶的對面,Steve依然感覺到了那股刺骨的寒冷。
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在憶的冷哼聲中,Steve總算是暫時擺脫了那個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