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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啊。
牧塵心裡直呼，甚至有一種逃離絕情宗的想法。
這個問題與我跟你媽同時掉水裡，你誰先救誰沒有任何的區別。
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牧塵眼珠子不停的轉動，心裡想著。
女人問這個問題，明顯就要想誇她，既然這樣那就簡單過了。
“前輩，你這個問題問的實在沒有水準！”
“哦？”
東方沐雪饒有興致的看著牧塵，他還是第一次遇見反駁她的年輕人。
“那你認為怎麼才能有水準。”
牧塵淡淡一笑，揹著雙手，不停的在大殿中踱步，眼神看向外面的雪山，回頭說道。
“我這個人學識淺薄，沒有什麼文化，不過我記得曾經有首詩是這麼寫的。”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 佳人難再得！”
眾人齊刷刷的看著牧塵，特別是絕情宗的弟子，更是美眸發出亮光，死死的盯著牧塵，就連東方燕也好奇的看著牧塵。
東方沐雪更是一臉震驚的看著他，臉上露出如同荷花一般的笑容，聖潔，寧靜。
“好，很好！”
“想不到那個老東西最後一個弟子，不僅天賦了得，連文采都很不一般。”
牧塵謙虛的笑了笑，心裡長舒一口氣，幸好靠著一首詩矇混過關了。
但是東方沐雪好像看出牧塵的心思，再次說道。
“你好像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牧塵愣了一下，這個老女人是打算問到底了。
牧塵心中一橫，索性誇誇她，貶低古婉兒，反正古婉兒現在又不在。
到時候，要是古婉兒聽說的話，直接來個死不承認。
“前輩，我覺得古婉兒跟您簡直沒法比，你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風姿卓越，如同出水的芙蓉，讓人青睞，如同天上的明月，只可遠觀仰望。”
整個大殿只剩下牧塵的誇耀之聲，東方沐雪的臉色從原來的喜悅，漸漸變的難看。
“停，你這個小傢伙說謊都不帶臉紅的！”
東方沐雪直接打斷牧塵的話，不高興的說道。
牧塵心中一挑，趕緊說道。
“前輩，我可以對天發誓，我說得都是真心話。”
不等牧塵把話說完，一道晴天霹靂在絕情宗的上空響起。
“咔嚓。”
整個大殿一片寂靜，眾人紛紛奇怪的看著牧塵。
牧塵現在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賊老天是誠心跟他作對，早不打，晚不打，偏偏這個時候打雷，這不是誠心添堵嗎。
“前輩，我···”
東方沐雪擺擺手，詭異的朝著牧塵問道。
“你的意思就是古婉兒，長的不如我對吧！”
牧塵意外的看著東方沐雪，臉都不帶紅一下的回答。
“那是，前輩您肯定比古婉兒漂亮，我師父的眼光，你還不相信嗎。”
東方沐雪笑了笑，舉起手裡的傳音符，說道。
“姐姐，我就說嘛，被我賭對了吧。”
牧塵看著傳音符，心裡咯噔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傳音符中傳來。
“牧塵你這個小傢伙，可是真調皮！”
“竟然在背後說我壞話，信不信我現在過去收拾你！”
牧塵整個人僵持在原地，一動不動，可憐巴巴的看著東方沐雪。
“前輩，不帶這麼玩兒的。”
東方沐雪莞爾一笑，朝著傳音符說道。
“姐姐，這局我贏了。”
“下次祭拜，我先！”
古婉兒：“行！”
這個時候，古婉兒再次說道。
“小傢伙有空記得來神符峰，我跟你探討一下，誰更漂亮！”
說完傳音符再也沒有聲音了。
東方沐雪笑著看著牧塵，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喜歡看到牧塵吃癟的樣子。
東方牧塵赤足虛踩，來到牧塵的面前，眼神回憶的說道。
“你知道嗎，你跟你師父年輕的時候極像，特別是那股聰明勁兒，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看到你，我好像看到你師父了！”
說話間，東方沐雪一滴清淚劃破白皙的臉龐，滴落地面上。
牧塵心中不忍，甚至想要告訴東方沐雪師父並沒有死，而是有事情去了。
“前輩，我想知道您跟師父是怎麼認識的？”
東方沐雪的臉上露出一絲甜美，眼神好像在不斷的回憶過去。
“我說我是被你師父用一碗陽春麵騙到手的，你信嗎？”
牧塵愕然，一碗麵騙了一位仙子，而且是五百年之久。
“信！”
東方沐雪臉色一正，朝著牧塵幾人說道。
“我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學那個老傢伙，處處留情，到處都是他的老相好。”
“若是被我發現，直接宮刑！”
牧塵幾人下意識的雙腿一緊，連連點頭。
這個女人真是雙標，剛才跟古婉兒互稱姐妹，現在居然要求他們，簡直太無語了。
牧塵硬著頭皮朝著東方沐雪喊道。
“前輩，既然見過了，那麼我們也要回去了。”
“現在天道宗正在發展，根本離不開人。”
東方沐雪也看出來牧塵的囧樣，臉上露出笑容。
“好了，我剛才是嚇唬你的！”
“歐陽雲那個老傢伙都不管你們，我也不會多事呢。”
“既然來了，就多住幾天。”
牧塵聽到東方沐雪這麼說了，也只能答應下來。
“燕兒，帶他們下去休息！”
東方輕輕頷首，帶著牧塵走出大殿。
東方沐雪站起身子，再次來到畫像面前，眼神深情的看著畫像，纖細的手指再次輕輕撫摸著畫像。
“雲郎，你還好嗎。”
“啪！”
兩滴清淚劃過眼角，滴落在畫像上。
走在門口的牧塵轉頭看見這一幕，微微搖頭，心裡不斷的糾結要不要告訴她，師父還活著。
片刻之後，東方燕將他們帶到一處山峰。
牧塵隨意一看，驚呆了。
三間破爛的茅草屋，跟剛才的大殿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甚至有的窗戶都是破爛的，在微風的吹動下，不停的搖曳。
“這是哪兒？”
東方燕白了一眼牧塵。
“兩夫妻吵架，女的把男人趕出來，你說應該睡哪兒。”
牧塵瞬間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茅屋。
“難道當年師父也···“
東方燕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笑，轉身離去。
“明天，帶你們參觀一下絕情宗。”
牧塵四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在風中凌亂。
“小師叔，感情我們是來替師公受罪的啊。”
朱雲飛苦著臉說道。
牧塵：“那你住不住？”
朱雲飛：“住！”
牧塵：“先去收拾一下。”
朱雲飛：“那你呢？”
牧塵：“我是長輩，哪有讓長輩收拾屋子的道理。”
朱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