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子:“……?”
這話怎麼感覺有點熟悉啊……
園子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感覺這話應該是自己說出口的才對。
被自己的狍子閨蜜給說出口……就感覺有點怪。
我成替身了?園子搖搖頭,將這種奇怪的想法給甩出大腦。
接著反駁道:“什麼叫有了新歡忘舊愛,我和前輩還沒有成呢!”
“對了,說起來我倒是有一個主意!”
“等到下一次,咱們找個機會來個混合雙打,正好把藤野前輩還有新一那個傢伙給一起叫過來,來上一個網球的雙人約會什麼的……”
園子想到了一個主意,正喋喋不休的幻想著,腦袋頂上彷彿都冒出了粉紅色泡泡。
只是話說到一半,她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
抬眸,就看到自己的好閨蜜·蘭攥著網球的手忽然使勁,面露一絲陰鬱:“新一……那個推理狂……”
“誒……?”
園子愣了一下,只聽到轟的一聲,忽然感覺什麼東西從自己的耳側飛過。
…………
另一邊,藤野晨練到了米花公園。
今天是休息日,米花公園滿是出來玩的小朋友,還有遛狗的打工人。
藤野瞟了一眼他們,然後果斷繞彎跑到旁邊的小樹林裡面。
一般來講,他都是調人少的五六點鐘晨練的,今天因為黑皮小夥汁耽擱了一段時間,現在也就只能找個人少的地方了,畢竟,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這要是跑步的時候一個不注意撞到了鬼探頭的小屁孩……
一下哈基米熊孩子就得被撞成兩節哈基米旺旺脆雪餅。
“嘿哈!!!”
“砰!”
忽然,一道熟悉的嬌呵聲伴隨著音爆的聲音傳來。
藤野循聲看去,就看到一個網球正在朝著自己飛速衝來。
那網球好似超過了音速,直接撞在網球場周圍的護欄網上,卡在裡面瘋狂旋轉,冒起一陣陣白煙。
兩三秒以後,直接將鐵絲護欄衝破。
“嘶……好燙。”
藤野反應迅速,直接伸出手將網球給一把抓住,感受著手上傳來的炙熱,忍不住在心裡吐槽:“誰家打網球用這麼大力氣直接把護欄干廢的啊?!”
“打的這麼離譜,真以為自己是越前龍馬啊!”
然後朝著網球場的方向看去,就透過鐵絲網看到了兩個少女:
一個額頭大大的。
一個腦袋尖尖的。
是園子還有小蘭她們兩個啊……
那沒事了。
…………
網球場內。
藤野翻越護欄進入網球場,將手中握著的網球遞給小蘭。
忍不住吐槽道:“所以說,小蘭你發球這麼用力幹什麼,差點一球幹我腦門上。”
“對不起,藤野前輩……”
小蘭低著頭接過網球,臉上滿是歉意:“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剛才不小心沒有控制好力道,然後反應過來就打出去了。”
“其實這件事也不能怪小蘭,要怪全都要怪那個推理狂!”
園子這時候湊了過來,思索道:“剛才我一提起工藤新一那傢伙,小蘭她就忽然變了臉色,然後就……所以說,肯定又是新一那傢伙幹了什麼讓小蘭生氣的事情!”
“也不能這樣說啦……”
小蘭先是反駁了一句,緊接著臉上又有些少女的鬱節:“就是因為音樂會的事情而已。”
眾人前往網球場附近的長椅上坐下。
小蘭解釋了一番自己和工藤新一的事情,大概就是她想要邀請自己的青梅竹馬一起去聽音樂會,但是新一那小子卻百般推辭,還說什麼“囉嗦”“多管閒事”之類的話。
然後,小蘭這邊就直接炸鍋了,兩個人直接就鬧了彆扭。
藤野對於柯南這張破嘴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小子沒有被人給打死都已經是主角光環庇護。
“什麼嘛,原來你們兩個只是吵架了而已啊。”
園子撇了撇嘴,看起來有點失望的樣子:“我還以為新一那個推理狂出軌了呢,所以我一提起他,然後你才會做出這樣激動的反應。”
“園子……”
“是是是!”
“夫婦吵架狗都不理!”
園子無奈地笑著點點頭,旋即朝著旁邊的藤野那邊湊了湊:“前輩前輩,我們兩個還是不要管他們了,要是等會將過錯怪到我我們身上那可就麻煩了呢!”
“嗯,碰到這事,路過的狗整不好都得挨兩巴掌。”
藤野點點頭附和,同時餘光下意識的朝著旁邊斜了一眼。
原來園子不光家資頗豐,底子原來也頗豐啊……
此時的小蘭和園子穿著運動服,身材被貼身的運動服凸顯出來。
小蘭穿著粉白相間的運動半截袖外加粉色的短褲,看起來是通常跑步運動時候的普通運動服,渾身散發著青春洋溢的稚嫩氣質。
園子則是穿著橙色的無袖運動上衣外加一件灰色的運動短裙,看起來是專業用的競技運動服,合體的布料貼身,將身體的線條都給襯托出來……
甚至乍眼一看身材比小蘭都還要好不少。
想想也是,小蘭的身材是標準型,沒有什麼優點就很勻稱,園子是煉網球的,大腿因為運動會很豐滿,四肢也很協調,襯的底子就會更明顯一些,而且家裡面略有家資,身材管理自然不會差,如果形容的話,就是小蘭更像是少女,而園子更像是成熟一些的女人。
嗯,這樣看的話園子確實比小蘭大?就離譜。
只可惜一個髮箍毀全部。
藤野心中一念閃過一大串的思緒,緊接著又搖了搖頭。
自己想這些幹什麼,偷偷看人家女生身材屬實有點猥瑣了。
“不過你們兩個還真是反覆無常啊。”
園子這時候看向小蘭,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感慨:“一會吵架,又一會和好,搞的我都不知道你們兩個到底是關係好還是不好了。”
“不過仔細想想的話,還是那一次你們兩個吵的兇啊……”
“說起來你們兩個得有一個星期沒有搭理對方吧?”
小蘭聞言則是一臉懵懂:“什麼時候的事啊?”
“你忘了啊?”
園子一臉無語道:“就是初二時候的事情啊。”
“你說那時候的事啊!”
小蘭恍然大悟,接著又呢喃道:“那時候……那時候是因為什麼事來著?”
“那後來是怎麼和好的呢?”
“emm……”
小蘭摸摸下巴,一臉疑惑:“因為什麼來著?”“就連這個都忘了嗎?”
園子一臉無語望向自己的狍子好閨蜜:“當時新一那傢伙好像狗一樣從後門爬出去逃課,我還提醒你來著,當時因為你們兩個,我可是被老師給罵了誒!”
“有這一回事嗎?”
小蘭一臉懵懂。
園子則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好吧,差點忘了,自己這閨蜜的記憶力一直都不太好來著。
不過好也好在這一點。
她和狍子一樣不記仇。
藤野對此也是和園子一樣有些無奈。
說起這段劇情的話,他記得好像是m12特典的迷之牆和黑色拉布犬事件。
小蘭忘了倒也正常,畢竟就她的記憶,還真就是跟魚一樣。
說起來,她好像還是個路痴來著……
有什麼事情過一段時間都會像是清理垃圾一樣忘掉。
不愧是天然呆。
“我想起來了!”
小蘭這時候忽然開口:“我記得當時我們兩個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stop!”
園子打住小蘭,無奈的問道:“所以說啊,當時你們兩個不是吵架了,怎麼還會一起回家啊?”
“因為我們兩個的家在同一個方向啊。”
“……”
“很合理,你繼續。”
園子捂了捂腦袋,無語的讓小蘭繼續:“那個時候我們兩個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河邊忽然傳來了歌聲,然後我們兩個不知不覺就和好了……”
“那那首歌是什麼歌啊?”
園子還真沒聽說過這件事,好奇的問。
小蘭則是再次陷入了沉思:“好像是一首世界名曲來著,有一股沁人心脾的力量……”
“所以說又忘了嗎?”
園子無奈地嘆息了一聲:“所以說啊,你這記憶真的跟魚一樣。”
“怎麼能這麼說嘛……”
小蘭也是有些無奈:“畢竟這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是是是!”
園子無奈地附和,接著道:“所以說呢,新一那傢伙就直接拒絕過來一起參加音樂會了,後面就沒有聯絡?”
“沒有了!”
小蘭雙手環胸,露出一副氣沖沖的模樣:“反正他就是個音痴,聽音樂也聽不出來什麼啦,居然還用那樣的態度……就讓他去查案去吧,以後我再也不自討沒趣的邀請他出來了!”
“哈哈哈……”
園子笑了笑,忍不住嘆了口氣:“也是的,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查個案子居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算了算了,不說這些了!”
園子沒有將話題繼續下去,轉而朝著藤野問道:
“所以說藤野前輩,前幾天發生的那個案子調查的怎麼樣了啊?”
“不會影響過幾天的演出吧?”
“現在調查還不確定。”
藤野思索了一下,答道:“接下來兇手肯定還會有所行動,就是不知道目標是誰。”
“這樣嗎?”
園子嘆了口氣,呢喃道:“看起來這個傢伙確實很狡猾的樣子,希望到時候那個可惡的炸彈犯別在音樂廳裡面安裝炸彈什麼的,把我們所有人都炸上天吧……”
藤野:“……?”
園子,你是不是偷聽了我的心聲啊?還是說你也會預知未來?
亦或者,你丫也看過劇本啊?
藤野默默打出了一個問號,愣愣看著園子。
只因還真被她給猜對了。
這一次的炸彈犯還真就要在堂本音樂廳裡面安裝炸彈,將c4撞到了場館裡面的角落,要是沒有干預,到時候真就是把鈴木建設的音樂廳炸上天,順帶著把所有看演出的音樂家送去見上帝。
她難不成是天才?至於兇手,現在的藤野其實早已經知道了。
就是那位昨天去看彩排的時候的那個名叫譜和匠的老頭子。
譜和匠這老登想要炸掉音樂館的理由也很簡單,就是單純的想死了,臨死之前帶著幾個人看著不順眼的人一起陪葬而已。
譜和匠是堂本一揮的專屬調音師,兩人合作三十五年了,可就在兩年前堂本一揮忽然放棄了鋼琴轉彈管風琴,並且建造了堂本音樂廳,並讓譜和匠去當館長,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儘管成為館長,在其他人的眼中可能是一種升遷,但對於小日子調音仙人的譜和匠來說,卻是一種打擊。
身為調音仙人的他早就已經有了一生待一人的思想準備,打算這一生都服侍奉獻堂本一揮。
可堂本一揮卻突然不彈鋼琴了,這讓他感覺人生都失去了價值。
再加上四年前,他的老婆出事故死了,三年前,他的兒子又因為事故死了。
經歷了晚年悲劇的他,現在只剩下了調音這一個一輩子的信念支撐。
當這個信念誇了以後,他就陷入了深深的絕望。
眾所周,搞藝術的,搞創作的,或者說匠人,通常都很容易極端化。
就比方說某個搞藝術的小鬍子落榜以後就在啤酒罐發動了暴動。
而經歷各種打擊的譜和匠,自然也走上了極端。
本來,身為調音仙人的譜和匠是不打算當館長的,畢竟他認為,自己只是個匠人,並不是音樂家,不配當音樂廳的館長,可陷入了絕望的他卻想到了一個復仇計劃——利用音樂館,為自己的兒子復仇,順這帶向堂本一揮復仇,來完成自己人生最後絕唱的計劃。
然後他就接下了館長的職務。
而音樂練習室的炸彈,自然也是他利用館長的職務之便安裝的。
至於炸死那兩個人,還有炸傷河邊奏子的理由……
有一點,是因為河邊奏子擁有絕對音感,可能會對他後續爆破音樂廳的計劃產生威脅。
還有一點就是,另外的兩人,是害死了自己兒子的罪魁禍首。
沒錯,譜和匠的兒子,就是秋庭憐子的未婚夫。
而留在現場的長笛,也正是為了紀念自己死去的亡子。
藤野暫時並不打算去阻止譜和匠的瘋狂行徑。
主要是他也沒有什麼證據去把譜和匠給抓住。
還有的話就是,他也不知道譜和匠接下來要殺掉的人都是誰。
至於讓他去調查……調查個屁啊,像是這種本身就有錯,碰到人家尋仇要被弄死的碰到了有緣分捎帶手也就救一救,碰不到使勁往上湊去救人家那不是賤嗎?人家還有可能不需要你去救呢。
不是你殺的人你為什麼要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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