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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
裴森還沒等到懷裡的小女人給自已一個滿意的回應,
眼下禾晚已經掙扎著下來,猛的一頭扎進辦公室獨立的衛生間,
裡邊傳來一陣陣乾嘔聲。
裴森抵在門邊:“怎麼了?怎麼突然吐了”
他心疼之餘,腦子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下一刻他已經興奮的地衝了進去。
此時禾晚正在捧著水漱口,只見一雙提溜閃著光的黑眸湊近自已,“姐姐,你是不是懷了我的種?”
“噗”,咳咳、”
禾晚被他一句話雷的嗆了水,裴森急忙用手溫柔的給她拍背。
緊接著她用看傻子的表情告訴他:“沒有”
裴森強調:“你吐這麼厲害?”
禾晚沒好氣的甩一記眼刀:“還不都怪你!早上把我履歷吹上了天,害我吃生肉……嘔~”
不能提,一提還想吐。
站在一側的犬系男友一聽沒結果,眼眸淡了淡,本來還想趁著懷孕直接求婚呢……
裴森一直在一旁耐心地給她捋背,等她吐舒服了,才把她抱到辦公室獨立的休息室休息。
看著禾晚擰著眉毛,手抵著胃一副不舒服的模樣。他心裡在意的不行,但說出的話有些沒好氣的挖苦。
“傻瓜,以不能吃的東西就不要碰,還裝出一副愛吃的樣子,你是不是傻?”
禾晚翻過身,背側著沒吱聲,她這會是有點犯困,懶得說話。
裴森見她一副跟自已慪氣的樣子,默默脫了鞋躺在了她的身側,突然又沒頭沒腦的解釋:“顧經理家以前跟我家走的算近,年少大家都是同學關係,她現在在藍汀工作也是巧合。”
禾晚打了打哈欠,很平常的回了句:“哦,好”
她真的困了,回應的聲音明顯像敷衍。
裴森伸長了脖子想去觀察她的態度,只見她一副毫不關心只想睡大覺的樣子。他無語住了——敢情一路的沉默不是吃醋!
自已又自作多情?
他將臉貼在她的發側,捻起一縷秀髮嗅在鼻尖,他閉了閉眼_
多睡會吧姐姐,多留點精神在晚上也好!
好不容易熬過了一週的某人已經在計劃熱情一夜的姿勢了。
*
裴森工作日程一向很多,禾晚還沒醒時,他已經出了藍汀。
等禾晚回到自已的辦公室準備繼續工作時,辦公桌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甜品下午茶。
這一看就是某人的手筆。
很快結束了第一天的工作,禾晚捏了捏脖頸準備提包開車回別墅,遙希突然打來電話,邀約晚餐,說是為了感謝禾晚介紹了超級大帥哥,如今她的流量粉絲大漲,小賺了不少!
禾晚想著晚上沒啥事,去放鬆下也好,很快她將車開到了約定地點——燒烤沙灘
露天自助燒烤在夏日非常火爆,到處都是人,禾晚眼看到處都是支著燒烤架,撿貝殼,沙灘漫步的遊人,一時找不到遙希的所在位。
即便是開著微信的定點地圖,還是有些費勁。
突然手機傳來視訊通話——【冷夜邀請您視訊通話】
自已跟泊車小哥加過微信除了推給禾晚聊了倆句後,倆人幾乎沒有再聯絡過,對方這個時候突然甩一個視訊通話——
也許是禾晚把他也叫來了,想到這,她按了接通鍵。
海風撩起女人的髮絲,杏眼粉唇,說話時會有若隱若現的小梨渦,就是這樣一張臉突然無比清晰的出現在手機屏上。
司錦年在螢幕清晰的一瞬間,心竟不受控制的活躍了兩步——“砰砰\"
果然一見好感,二見會傾心。
禾晚:“是遙希讓你來接我嗎?”
影片裡的青年:“嗯,你動一下手機,我看看你周邊的情況。”
倆個不熟的人,突然視訊通話,多少有點不自然的尷尬。
禾晚應了聲“好”,便將攝像頭對準四周的建築和人群。
很快影片那頭,再次響起清爽的嗓音:“嗯,你別動,我來找你。”
禾晚立在原地迎風觀賞海面的夜景。沒過一會,一抹修長高大的身影如約向她走近,她一抬眸便對上了對方揚著爽朗的笑顏。
他白潔的牙齒很顯眼,大概就是笑露八齒的最高水準吧,黑色上衣也掩蓋不了青年張揚的少年感。
讓一個不熟的人引路,她自然得道謝,“真是麻煩你了,還讓你找我一趟。”
沒想到對方自來熟的擺擺手,隨意的說:“小事,走吧禾晚。”
倆人轉身朝燒烤攤走時,青年狀似自然的聊天。
“我聽遙希姐這樣稱呼你,所以剛剛直接叫了你名字你不會見怪吧?”
“阿,不會。”
“剛下班嗎?我叫司錦年,謝謝你給我介紹兼職。”
“嗯,不客氣。”
遙希見倆人走近,開口招呼道:“禾晚,錦年你倆一路聊啥呢,快快,錦年我這魷魚好像快焦面了,給我搭把手!”
“好嘞,姐你放一邊,我來。”
禾晚:“沒想到你和他熟絡的這麼快?”
遙希遞過去一杯椰汁給禾晚:“嗯哼,大概就是志同道合吧!”
她瞟到她一身正經的西裝,熱的額頭都是汗珠,忍不住揶揄:
“咦,什麼情況禾晚,出來玩,你也不換一套!你這身西裝穿很不應景阿,搞得我感覺在公司團建似的。”
“還說我,你通知時,我還在公司,哪有時間換衣服。”
“這到處都是燒烤攤,你不熱?穿這麼厚!\"
禾晚用手扇風:“你別說是挺熱。”
“走,那邊有家小賣部,賣沙灘裙,給你整一套”
很快禾晚換上了一套吊帶白色沙灘裙,裙襬剛好到小腿的位置,露出光潔的腳踝,一陣風吹來,蓬鬆的裙襬隨風搖曳,是一種鬆弛的美。
倆個女人說說笑笑重新回到燒烤攤。
司錦年感受到對面落座的白色身影,一陣海風吹來,似有淡淡的梔子香鑽進鼻尖。
他下意識的抬眸去瞧,便瞧見對面蹲坐的女人,她長髮慵懶的隨意側扎著,一兩捋烏髮汗溼搭在臉頰上。
舉手投足都是介於女孩和女人之間的韻味,純情中帶著風情萬種,似乎這就是純欲而不自知的美。
似乎是感覺到對面青年的目光,她停下手中擺放基圍蝦的動作對著他問:“怎麼了?”
司錦年不自然的將頭低下,含糊其辭:“沒,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