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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法有問題？這怎麼可能！”
“林陽，你可不能亂說。”李芸一臉不相信的說道。
林陽搖了搖頭道:“我為什麼要亂說，這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再說了，難道李家就從來沒有懷疑過陣法本身是不是有問題嗎？”
李芸咬了咬嘴唇。
除了老祖李承天以外就沒有人成功完成過完整的九儀，要說沒有人懷疑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這失敗率最高的第七次九儀，需要用秘境核心對陣法進行改動。
自然是有人懷疑過的。
所以也有不少人嘗試過不改動陣法，直接獻祭屬性點，結果同樣是失敗。
但他們也只是懷疑九儀的陣法是不是不完整，在傳承的過程中有所遺漏。
卻沒有懷疑過，是有人故意在陣法上動了手腳。
“陣法怎麼可能會有問題……”
“雖然在九儀學院成立以後，無論是學院內還是李家內部就沒有人成功完成過七次以上的九儀了。”
“但實際上在這之前，九儀只在李家內部流傳的時候，還是有祖輩完成過七次甚至是八次九儀的。”
“否則九儀陣法也不會在一開始被評為一流的覺醒儀式了。”
林陽聞言挑了挑眉。
這一點他倒是不清楚。
看來李家也是有意隱瞞。
畢竟萬一讓人知道九齊學院成立前後九儀的成功率有著這樣的差別的話，恐怕就會被質疑他們是故意拿出了假的陣法了。
但事實上，就連李家內部也沒有人可以再成功。
“這樣看來……陣法就是在那時候出現的問題了，為了能夠將動過手腳的陣法給傳出去，就連家族內部都同樣動了手腳。”
“看來……，可能是當初李家高層的決定啊。”
“怎麼會？”李芸堅定的搖了搖頭。
“長風爺爺和稻爺爺都不是那樣的人。”
林陽點了點頭道:“我並不是懷疑他們，雖然同樣是高層，但也不一定知情。”
他仔細回憶了一下李芸曾經的話。
上一任的李家家主不知為何鼓動著全族的人進行九儀。
因為身兼校長的緣故，同一時間甚至就連九齊學院內也有著大量的學生受到影響使用了九儀。
也正是因為大量學生失敗產生了惡劣影響，九齊學院才被拉下了一流學院的位子。
給林陽感覺就像是在孤注一擲一樣。
這一位家主一定是知道什麼，只不過他似乎沒有將自已所知道的資訊傳給下一任家主李長風，就以自殺式的覺醒結束了生命。
而林陽之所以這麼肯定陣法一定有著問題。
自然是有著他的理由。
在這之前，經過九儀儀式的屬性點都去往了同一個未知的強大存在。
而這個強大存在在接受獻祭過後也會降下力量幫助提高上限。
對於屬性點的去向林陽一直都有著隱約的感知。
但是剛剛那一場儀式，林陽清楚的感知到自已的屬性點去往了另一個方向，一個完全不同的存在。
雖然同樣很強大，但是給林陽的感覺卻是要比之前者弱上不止一個層次。
而且之前的強大存在所在的方位是在世界的“高處”，是更高位面的存在。
但是後者的距離更近，和現世也是平行的角度。
更像是……在一處秘境之中。
可如果不用晶核對陣法進行改動的話，依舊會失敗。
這說明思路上其實並沒有問題，只不過是在陣法的運轉上出了問題，被人動了手腳指向了其他的存在。
李家之前流傳的一定是原本的沒有動過手腳的陣法母本。
如果能夠找到原本陣法的話問題自然是迎刃而解。
但要是真正的九儀陣法已經徹底失傳了的話，對林陽來說也是一個問題。
哪怕他無所謂失敗帶來的後果。
但是陣法本身所指向的獻祭存在已經出了問題，這說明陣法的核心目的就已經出了問題。
如果不能糾正的話，哪怕他不怕失敗可以不斷的嘗試，但無論嘗試多少次也都不可能成功，麻煩也就大了。
而在林陽的訴說下，李芸也眼神複雜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我這就回去幫你打聽，但是上一任家主沒有了留下自已的後人，不一定能夠打聽到有用的東西。”
林陽點了點頭說道:“沒關係，就算陣法真的已經沒有留下任何的母本，我也還有其他的辦法。”
“只不過……會比較麻煩而已。”
“那好，等我的訊息。”
李芸先一步離開，回到了李家秘境。
至於一直由她照顧的林茉則是被留了下來。
因為她畢竟一隻是魔獸，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李家的地盤並不太好。
所以林茉被留了下來。
她從李芸的肩頭跳了下來，從小白狐的外形變成了身穿一襲白裙的十八九歲少女。
她現在的心智也已經成熟了許多，接受了自已是一隻魔獸的事實。
但還是更喜歡人形。
只不過人形會帶來太多的麻煩，所以她被迫總是恢復原型。
現在李芸離開了，林茉也恢復了人形趴在林陽身邊。
哪怕蕭晴姐妹表示可以帶她走也不答應。
要知道林茉現在的人形也已經是十七八歲的少女了，和他們的年齡也看不出太多的差別。
並且這還是男生宿舍，除了林陽以外還有唐哲。
所以林茉留在這裡不是很合適。
但是她卻眨了眨眼睛道:“小問題，交給我就好了。”
隨後林茉就來到門外找到了唐哲。
他正在對著快步離去的李芸搖頭嘆息。
在他看來，蕭家姐妹和林陽還有著情感基礎，李芸和林陽最多不過認識了一個學期的時間。
現在選擇第一個離開再正常不過了。
當他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一回頭，就看見了不知何時出現的林茉。
對於林茉的來歷他自然是很好奇的。
因為剛剛房間裡除了林陽以外明明只有三個女人，還有一隻趴在李芸肩頭的小白狐。
她剛剛離開時確實已經沒有看到這隻白狐了。
難道說……
唐哲感覺自已靈光一閃。
“你其實是林陽的女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