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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雲起看著桌子上的菜餚,愣神片刻。
“怎麼不吃啊。”胡孫正抱著羊腿,滿嘴流油。
“這麼豪華嗎?”宿雲起有些不解。
“你放心就好了。”他繼續啃著。
“如果是洛兄…會怎麼做呢。”他遲疑片刻。
“不吃白不吃。”胡孫又吃一口。
“大人。”木門被開啟,三位身段婀娜的女人自其中走了進來。
“哈哈哈哈,看,娛樂專案。”胡孫一把將其中一人摟在懷裡去。
“啊!”宿雲起懵了。
胡孫將那女人的白袍脫下,露出凝脂般的肌膚,白緞綾羅繞著胸部,卻掩不住那傲人雙峰,一條溝壑掩春秋,柳腰撐連雙璧通。
“啊,大人。”她順勢趴在胡孫懷裡。
“伺候好大爺。”他輕蔑道。
那女人緩緩解開胡孫的腰帶,準備緩緩褪下。
“大人。”另外兩個人隨之圍過來,緩緩坐在宿雲起身邊。
“大人,我們來玩好玩的吧。”
“等等…等…几几…位…救…那個。”宿雲起臉跟猴屁股一樣,結結巴巴的,雙手不知道放在哪,慌亂的抬起手臂,想要推開兩人,卻感覺摸到了一片軟綿綿的東西,即使隔著衣物,卻也讓他感到一陣陣舒適。
“啊。”他唰一下彈起,低頭看了一下自已的褲襠,隨即跑向了陽臺。
“不用管他。”胡孫看著他窘迫的樣子,哈哈哈大笑,隨之一把扯過兩人,邊親邊摸。
“啊……”宿雲起跑到一旁的陽臺,猴腚般的臉龐已經好了些許。
遠處女人的嬌喘聲傳來,讓宿雲起又低頭看了一眼褲襠。
他吞嚥口水,原地打坐,準備屏息五感,就地修煉。
“嘿!小子。”熟悉的聲音傳來。
“鼠爺?”宿雲起睜開眼睛,發現小松鼠正趴在屋外。
“你小子什麼情況。”松鼠躍起,爬上陽臺,小聲道。
“我什麼情況?我也想問啊,我還是個孩子。”宿雲起面色通紅。
“嘿!”小松鼠繞到宿雲起身後,看著那香豔的一幕。
“哇,人類交配的樣子真奇怪啊,你們的姿勢好多啊,哎?為啥那個女人要用嘴啊呀。”小松鼠捂住嘴,大黑眼珠盯著那一幕。
“哥哥哥,別說了。”他將小松鼠一把拉起,隨之轉身看向窗外。
“不應該啊,你不想著交配啊,不符合生物習性啊。你臉怎麼更紅了。”小松鼠摸摸腦子。
“你……”宿雲起已經紅到了耳根隨之一把將小松鼠扔了出去。
“啊!你小子!”小松鼠大吼一聲,飛了出去。
“什麼聲音。”胡孫站起身來,那裸露的下半身顯露在宿雲起身前。
“啊,沒事。”宿雲起的眼睛不自覺的向下面移去。
(就這?)宿雲起還是強顏歡笑,“哥你繼續。”
“搞什麼。”他重新躺下,女人的嬌喘聲隨之繼續傳來。
“我真的是…”宿雲起重新盤坐,周天運轉。
地玄,只要破入地玄,便是走上成聖路了。
地玄內海化混沌,如同星空宇宙般,廣袤無垠,海是有盡頭的人,星空宇宙…有盡頭嗎?
在無盡金海,此處正是他的內海,那團暗紅色霧團浮於金海上。
“你要快啊。”霧團中一人影從其中走出,
那人似乎和宿雲起長相相同,只是身影有些虛幻。
“你究竟是誰。”
“我就是你啊,你內心的想法。不是嗎?”那人呵呵笑道。
“我教你。”那人抬手,周天力化作精純的力量,轟響金海,霎時間波濤洶湧,能量的衝擊使得金海表層化作煙霧,似乎還在不斷進行,命環開啟,精純力量湧入四肢百骸。
那團紅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內海的金色汪洋開始被那紅霧不斷吸收,甚至出現乾涸之勢。
“該死…”隨著紅霧不斷膨脹,身體開始劇痛,就像是自已的身體將要被漲開一般。
“小子,醒醒!”松鼠的聲音傳來,將這一切強行停止,他瞬間醒來,額頭汗珠密密麻麻嗎。
“走火入魔了?”松鼠站在他身前。
“或許吧。”宿雲起感受到胸腹疼痛,撩開衣服,發現身體的肌膚如同龜裂一般,血痕可怖。
“你的體魄沒辦法承受的了突破,你太心急了。”松鼠靠近宿雲起的傷口,輕輕撫摸。
“我…”宿雲起發現天色已然變暗,身後傳來陣陣的鼾聲。
“這麼晚了。”他輕輕擦拭額頭的汗珠。
“如果我不打斷你…”
“會死的吧。”宿雲起捂著胸口。
“明天似乎就是他們所謂的覲見神使了。“松鼠突然說道。“我看他們的佈置有些…怪異。”
“帶我去看看。”
宿雲起輕輕推開門,走出屋舍。
修行者的眼眸比凡人更加敏感,很快適應了黑夜。
整個山村只有一道小石路,似乎被畫滿了密密麻麻的詭異符文,一直延伸到遠處的山上,似乎是山頂的禁區。
“去看看?”小松鼠小聲道。
“哪裡…有危險,讓我戰慄,只是散發出的氣勢,怕是不弱於一位地仙。”宿雲起吞嚥口水。
“那…”
“如果真的被一位地仙發現,我跑不了,太危險了,不過絕對有問題,明天或許可以趁虛而入。”
宿雲起偷偷回到了屋舍。
凌宇華一邊
“等等我!”凌宇華邊喊邊追。
可是凌月初就像是入了魔一般。
那黑羊繼續向一個方向跑著,直至四周的的草地化作延綿的藤蔓,似乎是某種樹木的根部。
凌月初不再奔跑,呆呆愣在原地。
“你在幹什麼?”凌宇華氣喘吁吁。
“看……”凌月初指著遠方,是龐大樹幹貫通天際,藤蔓自這通天樹幹上生長而出,編織延綿,將遠處包裹而成藤屋,樹幹正散發瑩瑩光輝,柔和宛如月光一般,但可見的這樹似乎只有樹幹,或許它貫通整個白塔。
“咩~”那黑羊在遠處停下來腳步,看著他們。
“他在哪。”凌月初想要去追。
“月初!”凌宇華大喊,“你看周圍。”
凌月初似乎緩過神來,四顧看去,藤蔓緊緊纏繞著一座座人形石像。
“這些石像…是真人吧。”凌月初這才領悟過來。
“但是…”
咩~~
地面晃動,藤蔓似乎正在蠕動。
“那些原本纏繞著石像的藤蔓鬆動了。”凌宇華率先察覺出異樣。
“還是那隻羊。”凌月初拔刀,氣勢如虹。
咔咔咔~
咩~
“果然…”凌宇華緩緩後退。
所有石像就像是活過來了,他們身形緩慢,有些手中可能還有些許武器,長刀長劍,似乎是曾經到達這裡的外來者。
“跑。”凌宇華向著那隻黑羊的地方跑去。
“雞仔?”凌月初有些猶豫。
咩~
藤蔓四起,瞬間將凌宇華包裹起來。
窒息感…
“咯咯咯…不…要。”他越掙扎,藤蔓包裹的越緊。
流水化刃,一擊便將藤蔓斬開。
“走…”凌月初拎起凌宇華邊向後跑,卻見石像已經阻斷了退路。
“你覺得我為什麼往這邊跑。”凌宇華嘆聲道。
“你們驚擾了神眠。”圍繞樹幹的藤蔓緩緩鬆開。
一頭頂鹿角,高一丈的巨人身披綠衣皮草,面板灰褐色,雙腳似牛腳,從那顯現的樹洞中走出。
“現在…和神樹融為一體吧。”他抬起雙臂,整個巨樹上的藤蔓似乎湧動的綠色汪洋,將兩人團團圍住。
“現在…化為神蹟吧。”
藤蔓包住兩人形成巨繭,每條藤蔓散發烏光,自那藤蔓延伸至樹幹。
“雞仔…”凌月初周身似乎有螢火四散而出,這些許螢火飛入藤蔓中。
“快!砍斷這些藤蔓。”凌宇華髮現自身也有些許螢火自體內飛出,飛入這些藤蔓中。
這些藤蔓似乎有生命般湧動著,不斷跳動著,隨著螢火的飛入,它們的似乎更加活躍。
流水附刀流,橫斷半截空。
一刀平出,卻只斬斷了些許藤蔓,它們湧動著又重新連線在一起,兩人身上的螢火飛出的越來越多。
“不行啊。”凌月初一刀又一刀,顯然已經亂了陣腳,亂水流刀法已經出現偏差,導致她根本發揮不出原本的威力。
對藤蔓的傷害還不如藤蔓的恢復速度,只見藤蔓開始長出小小芽孢,隨之開出紅斑黑花,這花的味道似是當初的那股羊奶味,那些蒙古包裡的奶製品的味道。
“我…好暈。雞仔。”凌月初身形開始搖晃,手中的刀也掉在了地上。
“月初!”
她摔倒在地,昏昏睡去。
“為什麼對我沒事。”陵宇華十分不解。
“月初!”他一邊喊,一邊尋找著破解之法。
藤繭外。
“來了一批新的祭品嗎?”鹿角人輕輕撫摸著黑羊的頭。
咩~
“明白了…是最後一批嗎?”鹿角人眼神凝重。
“看來王上是要讓一切結束了。”
宿雲起一邊
“哼~哼~”宿雲起鼾聲如雷。
“快醒醒!”松鼠站在他的身上,一巴掌又一巴掌。
“幹什麼。”宿雲起想抬起左手將小松鼠打下去,卻發現自已的左手被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壓著。
“什麼!”宿雲起瞬間醒了過來,看著自已的床邊多了一個裸露的女人,正在深深的睡著。
而他的左手正被壓在那肉糰子下。
“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小松鼠小聲道。
“不是!”宿雲起翻身下床,發現自已身上的衣物還在,瞬間放下了些許。
“你醒了?”那女人睜眼,杏眼微眯,笑臉相迎,這根本不是昨天的那三個女人卻比那三個女人要好看許多,足以一顧傾人城,萬人遙相應。
“你…什麼時候,上我的床…還…脫的…這麼幹淨。”宿雲起別過頭,看向一旁的地面。
“今天見神使,你要去嗎?”她似乎與那些迎合討好的女人不同。
“抱歉,這不關你的事情。我想出去透透氣。”宿雲起披上外套。
“我可以幫你。”那女人緩緩穿上衣服,聲音輕柔,非常好聽。
“你什麼意思?”宿雲起微微側頭。
“就是那種意思啊,小弟弟,你才十五六吧。”她挺了挺胸,轉身笑道。
“不用了。”宿雲起推門而出。
那女人緩緩抬頭,看著他的遠去,嘴角微微勾起。
儀式已經開啟了不知道多久,眾人身著白袍已經聚集在主峰前的祭壇上,他們跪伏在地,嘴裡吟唱著不知名的咒語。
胡孫正站在祭壇上,白袍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詭異符文,和地面上的符文一模一樣。
主臺上的祭司端起一個銀碗,緩緩從下面走來。宿雲起趁機混在人群中,彎著身子緩緩走到角落。
“來吧…飲下它。”祭司將銀碗遞給胡孫。
胡孫躬身行禮,接下銀碗,一口飲下。
“跪!”眾人跪伏在地向著洞口的方向。
胡孫緩步進入洞中…
“趁現在,跟上去。”小松鼠催促道。
宿雲起看向周圍,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隨即箭步向前,周天運轉,兩步之間踏入山洞中。
山洞中昏暗無比,什麼也看不見,只有流水的滴答聲,以及一股奇特的草木氣味。
腳下的觸感逐漸由石質感逐漸變為軟藤的觸感。
“這不是山洞嗎?”宿雲起不解,“這裡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藤蔓。”
“鼠爺?”宿雲起發現小松鼠早已失去了蹤跡。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長嘯自深處傳來。
“啊!”
“不好!”宿雲起緩步向深處走去,隨之發現深處竟然逐漸亮堂了起來,似乎是一片廣闊的空蕩處。
山洞內有一樹幹,幾乎將山洞中的空蕩處完全塞滿,似乎自山下延綿而上,頂破山洞的上方,延綿而出。
而那處光亮,正是自那樹幹處,樹幹上道紋密佈,散發著淡淡烏光。
而這樹幹前,藤蔓纏繞形成巨椅,一個一丈高的巨人正站在椅子前,白皙精瘦,肩膀上卻又長出一雙骨骼手臂。他的下巴骨骼漏出,皮肉消失,可見牙齒,沒有毛髮,眼神深邃空洞。
胡孫被藤蔓纏繞而起,死死吊在半空中。
“啊…好…我很滿意。”那巨人輕聲說,隨之抬起右手,八個手指看的讓人觸目驚心,隨之刺入胡孫的體內。
噗呲一聲……他扯出了什麼。
“啊!”宿雲起跌坐在地上,呼吸急促。
巨椅後的藤蔓緩緩開啟,露出一個石臺,玉製的骨片懸浮其上,道紋被銘刻其上。
那巨人將手放在玉骨片上,幾滴血液滴落在玉骨上,霎時間骨片光芒大作,瞬間充滿整片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