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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著近的幾個人,都過來拉架,可是朱浩閒臂力大的驚人。
像一把鐵鉗似的,死死卡著吳醫生的脖子。
吳醫生臉色鐵青呼吸難,血染紅了白大褂的前襟。
幾個人都拉不開朱浩閒的手,溫枝惜情急之下,一記響亮的耳光,打的朱浩閒一愣。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溫枝惜。
“哥,你又打我,”朱浩閒恨不得掐死這個人。
“你發什麼瘋,撒手,”溫枝惜氣得手都在抖。
“我看見他抱你了,”朱浩閒把頭轉向吳醫生,死死地盯著他,“跟沒跟你說過,離我哥遠點,聽不懂話嗎?啊”
朱浩閒抬手又是一拳,拳還沒落下就被季寒亦的手腕攥住了。
“浩子,撒手,快點,”
“季哥,他···”朱浩閒回頭看自己的手腕,被季寒亦攥住。
“鬆手,別逼我動手,”季寒亦攥著朱浩閒手腕的手,稍稍用力。
“季哥,你別動手,我放手,”朱浩閒一撒手,吳醫生就倒地,有人上前去扶。
“快點,去處理傷口,”溫枝惜叫旁邊的人,帶吳醫生處理傷。
溫枝惜看這朱浩閒真是要氣死了,真想報警,關他幾天。
可是老爺子還病著,朱浩閒的公司也離不開人。
溫枝惜氣急了,甩手又給朱浩閒一個耳光。
把所有人都打愣了。
醫院裡的人都知道,朱浩閒是朱院長的兒子,從小到大都橫向霸道慣了。
朱老爺子也沒時間管他,也就他哥能管管他。
朱浩閒也被打急眼了,從小到大沒捱過打,上次被他哥打,還是第一次捱打,這也沒隔多久,又被打,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哥,也就是你,要是別人···”朱浩閒抹了嘴角的血,氣呼呼的瞪著他哥。
“怎麼,你還想還手,來呀?朝這打”溫枝惜指著自己的臉,氣得眼睛都充血了。
老爺子病倒這段時間,朱浩閒也消停不少,溫枝惜也慢慢對朱浩閒有了點改觀,這一拳下去,那點好印象都沒了。
他還能改好,真是做夢都不敢想。
“別特麼的,在這丟人,去我辦公室,”溫枝惜深深的撥出一口,只覺得氣得五臟六腑的挪位。
朱浩閒氣得一腳把旁邊的塑膠凳子踢翻,凳子翻滾好幾下才停。
“以後,別特麼的,在這放東西,礙眼,”朱浩閒憤怒的向溫枝惜辦公室走去了。
溫枝惜瞪了一眼,拿凳子撒氣的朱浩閒,回頭看向季寒亦。
“小亦,剛剛真是謝謝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拉架,這小子一身的蠻力,”溫枝惜的表情微微的緩和下來。
“浩子,這次真的太過分了,可是···”季寒亦想說,朱浩閒太在乎他哥,但是又不會表達,就用最野蠻的方法解決。
可這是他們之間的感情,季寒亦又不好多說什麼。
季寒亦只好安慰溫枝惜,“溫哥,你也別太生氣,浩子就是愛衝動。”
“都多大的人了,還衝動,你們兩年齡差不多,他要有你一半的成熟,我都滿足,”溫枝惜疲倦的搖搖頭。
“浩子就是性子急,沒壞心眼,”季寒亦看溫枝惜太難過就安慰他。
溫枝惜笑著點點頭,“這麼一鬧飯點都過了,你是來打飯的吧?快回去,祁教授該等急了。”
溫枝惜感謝完季寒亦,就回了辦公室。
“你到底想幹什麼?”溫枝惜瞪著垂頭坐在沙發上的朱浩閒。
“我看見他抱你了,”朱浩閒拳頭攥的咯咯響。
溫枝惜氣得閉了閉眼睛,深深的嘆了口氣,“我沒站穩,他只是扶了我一下。”
“真的嗎?”朱浩閒抬頭看,站在他面前的溫枝惜。
“不管真假,這都和你沒關係,我們分手了,這不是你提的嗎?”溫枝惜走到朱浩閒對面的沙發旁坐下。
“哥,我不要分手,我後悔了,我們和好吧?我不能沒有你,哥,”朱浩閒的語氣瞬間就軟了。
“我沒時間,陪你玩分分合合的遊戲。”溫枝惜的態度非常的堅定。
“哥,你不是也能接受我了嗎?像昨晚那樣,”朱浩閒垂下頭。
“解決需求罷了。”溫枝惜冷笑一下。
“哥,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知道,昨晚你叫我的名字,我有多高興嗎?我以為你在乎我,”朱浩閒感到好委屈。
溫枝惜聽得心裡酸酸的。
“還想見我,就答應我一件事,”溫枝惜平靜的看他一眼。
“什麼事,”朱浩閒看向他哥。
“以後別再動手打人了,”溫枝惜很嚴肅的警告。
“我做不到,誰讓你那麼招人的,走一個來一個的,我見一個打一個,誰都不能碰你,你是我的,”朱浩閒瞪著大眼睛,堅決不同意。
“行,不答應,我就去一個,你找不到我的地方,現在就訂票,”溫枝惜拿起手機。
“你騙誰呀?你的所有證件都在我這,”朱浩閒有點得意。
“傻弟弟,證件是能補辦的,”溫枝惜冷冷一哼,扯起嘴角,嘲諷的笑了。
朱浩閒聽了憤怒的攥了攥拳頭。
“你走了醫院怎麼辦,老爺子怎麼辦,”朱浩閒停頓了一下,又說,“你不在乎我,還不在乎他們嗎?”
“醫院是你們朱家的,老爺子的養育之恩,算我不孝,”溫枝惜的目光從手機螢幕移到朱浩閒那憤怒的臉上。
“哥,你心真狠,”朱浩閒沉默了一會。
“那我答應你,不再動手打人,你跟我複合,”朱浩閒盯著溫枝惜看,就好像溫枝惜會突然就不見了一樣。
他得看住了。
“你沒有資格,跟我條件,讓你見我,都是給你,最大的恩賜,”溫枝惜瞪他一眼。
朱浩閒只能接受,總比見不著好吧?
朱浩閒默默的點頭。
“你去給吳醫生道謝,賠償人家的經濟損失,看看他還有什麼其他訴求,”溫枝惜瞥了他一眼。
“我憑什麼給他道歉,”朱浩閒一拍茶几站起來。
“特麼,他敢碰你,”朱浩閒看著溫枝惜那嚴肅的臉,聲音變得越來越小,“不就道歉嗎?去唄”
朱浩閒不情願的,跟著溫枝惜出了辦公室的門。
離著遠遠的走過來一個人,白襯衫黑褲子,文質彬彬的帶著眼鏡。
朱浩閒看這人,這麼眼熟。
莫蘇堯,臥靠,他怎麼回來了。
“枝惜,昨晚喝了那麼多酒,一定頭疼,我煮了湯,”莫蘇堯拿著保溫桶,走到溫枝惜面前直接忽略朱浩閒。
“你昨天跟他喝酒去了,”朱浩閒咬牙切齒的說,拳頭攥的咯咯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