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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他這人還挺狠的，我還能活不，我有點慌。”
祁晚顏心想，你自己出的損招，你賴誰。
當初就不應該信你，把自己的搭進去，祁晚顏後悔信他。
“你先到國外躲一陣，這邊我想辦法，”祁晚顏想了想回了一條資訊給隋空。
祁晚顏發完資訊，他把他們的聊天記錄刪了，又把隋空的備註改了。
他怕季寒亦發現。
季寒亦要是知道，該怎麼看他。
太荒唐了，事情怎麼就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祁晚顏手裡攥著手機，靜靜的看著窗外的那棵樹，發呆。
手機連著發出幾條資訊，祁晚顏才回過神來。
祁晚顏看了一眼螢幕是季寒亦。
祁晚顏點開語音，聽到季寒亦溫和的聲音。
“我訂了午餐，記得吃，”
“不要老是坐那畫畫，記得休息，”
“晚上我有應酬，要很晚回去，”
在最後一條，季寒亦逐漸崩潰。
“你又不回我資訊，”
祁晚顏看著資訊無奈的搖頭，笑著回了一條，“好”
季寒亦看祁晚顏回的一個好字，心裡高興了半天。
“季總，你今天的心情，看著不錯，”羅馨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季寒亦這麼高興。
這段時間季寒亦總是冷著一張臉，大家都不敢跟他說話。
“莫總到了嗎？”季寒亦放下手機。
“剛到，我安排在會議室了，”羅馨立刻收起八卦的心，進入工作狀態。
“好，我這就過去開會，你安排餐廳，好好招待莫總，”季寒亦起身往會議室走。
季寒亦一推開會議室的門，莫總就起身，熱情的與季寒亦打招呼。
“幾日不見，季總的氣色不錯，”莫銘今天見到的季總，與到他那考察的季總，狀態完全不同。
那幾天的季寒亦更陰鬱。
“莫總，拿我開玩笑，”季寒亦笑著示意著，讓他坐下說。
“怎麼會呢？實話，”莫名落座後說。
“莫總，這是怪我上次，走的匆忙，沒跟你打招呼，故意諷刺我，”季寒亦說著接過羅馨遞過來的資料。
“怎麼會，我知道季總忙，”莫銘的目光一直盯著，低頭看資料季寒亦。
“我訂了餐廳，今天我們不醉不歸，當是我賠罪了，”季寒亦抬起頭看他一眼，又低頭看資料。
莫銘立刻躲開季寒亦的目光。
“好啊，那我可不客氣，”莫銘也裝作低頭看資料。
這個專案季寒亦並不打算合作。
一來他的資金不夠，二來這個專案太耗精力，總要出差。
他想多陪陪祁晚顏。
“你先說說，你的看法，”季寒亦放下手中的資料，身體往後靠在椅子上。
季寒亦看著對方，等著他闡述。
季寒亦認真的樣子，確實有點兇，莫銘還是微微的愣了一下。
在他陪著季寒亦考察期間，季寒亦可是吃喝玩樣樣精通，為人又正直，從不沾花惹草。
很尊重身邊人，很有個人魅力。
莫銘這次來，也沒抱多大的希望，季寒亦回來，並沒有推進合作程序。
合作希望不大。
“我知道季總，現在公司更偏向遊戲產業，和網路科技這方面，”莫銘靜靜的注視著他。
“是，實體業投資太大，”季寒亦的話已經很明顯了。
“可你的公司，現在主要盈利，可都是你的實體產業，”莫銘也是對季寒亦做了充分的瞭解。
“剛接觸遊戲行業，還在摸索階段，實屬正常，”季寒亦在想，要把這個專案介紹給誰。
他能小賺一筆呢？
“我知道你在轉型，可這個專案，我想季總也是很看好的，不然你也不能親自出實地考察，”莫銘在思考如果說不動，那在給他一些讓步。
季寒亦認可的點頭，“確實不錯。”
“雖然前期投入巨大，你也看到當地的遊客量，”莫銘帶著季寒亦做過市場調研。
季寒亦在心裡權衡，他手裡的專案。
一是他剛剛收購了一個遊戲公司，還要後期運營。
還有正在談的直播平臺也進入最後階段。
幾乎就是到手就能賺錢的專案，他只需要維護，推廣就可以了。
現在投五星酒店的確吃力，但具體考察下來，的確是不錯的專案。
“莫總，你可以考慮一下嚴氏，我這小打小鬧的，沒有嚴總資金雄厚，”季寒亦覺著掙點介紹費也不錯。
雖然季寒亦和嚴晚鴻是敵人，但能吃下這麼大專案的只有嚴氏。
挺大的季氏，讓季文耀搞得烏煙瘴氣的，亂七八糟的專案一大堆。
季氏的資金嚴重短缺。
“季總，這是在試探我，確實在我來之前，跟嚴總有接觸，”莫銘很坦誠。
季寒亦心想，這個嚴晚鴻真是陰魂不散。
季寒亦到現在都不明白，自己是哪裡惹到嚴晚鴻，要這樣處處針對他。
“我真沒那意思，”這次可是冤枉季總了，季寒亦是單純不想合作。
“我瞭解過嚴總，他資金雄厚，背景不詳，季總，”莫銘看著季寒亦笑了一下。
莫銘停頓了一會，又繼續說。“你應該瞭解，我的公司規模小，就這塊地值錢，”
莫銘說這話的時候，是真的很認真。
季寒亦突然想到自己，創業那會的衝勁。
跟一個不可能成功的專案死磕。
莫銘見季寒亦沒說話，又繼續說。
“我也知道，你和嚴氏不合，我真的是，衝你的實力來的，”莫銘目光緊緊的盯著季寒亦，想從他的臉上，解讀出季寒亦的意思。
可季寒亦沒有任何的反應。
“你是做實體起家，你現在不還是在做酒店嗎？從資源調配，人員管理，你都是經驗豐富，沒有比你更合適，”莫銘說到這裡，心態有點崩。
季寒亦只是給出一個，合適這個場合的微笑。
最後莫銘只能說一句，可有可無的話。
“我更想交季總這個朋友，”莫銘很誠懇的對季寒亦笑。
季寒亦聽這話，就感覺哪裡不對，那眼神也不對。
季寒亦抬頭看了羅馨，羅馨立刻領會。
“季總，這會都開兩小時，該休息了，我訂了餐廳，莫總也嚐嚐我們這的美食。”羅馨說著前面帶路，莫總和他的團隊走出會議室。
莫銘走出門口，發先季寒亦沒有跟出來，就退回去，“季總，不一起嗎？”
“你們先去，我打個電話，”季寒亦抬頭客氣跟莫銘說。
“是在跟女朋友打電話，”莫總玩笑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