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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種情況是能叫朋友來,還是能叫家人來。
看他那虛弱的樣子,下床都費勁。
季寒亦到餐廳,買了粥,提著粥又上樓了。
開門就看到祁晚顏坐在地上,倚著床。
“你想幹什麼,”季寒亦沒聲好氣的問,剛剛罵人的時候,不是挺能耐嗎?
瞎逞強。
祁晚顏抬頭看了他眼,“我想喝水,”
“剛剛攆我走時,不是挺有勁的嗎?”季寒亦彎腰把他抱起,放到床上,扶他坐好,蓋好被子。
“你怎麼又回來了,”祁晚顏接過他倒得水,一口喝了大半杯。
看來是真的渴了。
“想著你,從昨晚到現在都沒吃東西,”季寒亦接過他手中的杯子,“我買了粥給你,”
祁晚顏靜靜的看他,目光冷漠。
“你也不用這麼看我,也不用謝我,這是我欠你的,”季寒亦把粥遞給他。
祁晚顏遲疑一會,接過來,喝了大半碗就睡下了。
······
“最近季少怎麼了,總感覺他心不在焉的,”賽車手小衛抱著雙臂看季寒亦上了賽車。
“不知道,脾氣那麼恐怖,誰敢問啊,”小久邊擦車,邊看向季寒亦。
“這樣狀態,出車不會有危險吧?”小衛有點擔心。
“他玩了那麼久的賽車,心裡有數,”小久到覺得問題不大,季寒亦的技術很強。
兩個賽車俱樂部的工作人員在一旁閒聊。
彎彎曲曲的賽道上,一輛賽車飛馳而過,暴躁的汽車引擎聲震的整個賽道都煩躁起來。
車裡的季寒亦更是焦躁不安,加大了油門,賽車就像一陣風似的飛過。
就在一個急轉彎時,季寒亦不怎知怎麼就想到,那天,在酒店他懷裡的那個人,他那令人難忘的迷人眼神。
季寒亦只是一剎那的失神,賽車在急轉時,翻車,整個賽車在賽道上翻滾兩下。
工作人員慌張的衝過去救人,“季少,你沒事吧,能聽到我說話嗎?”
·······
在醫院裡,季寒亦躺在病床上,一雙又直又長的,大長腿其中一隻小腿打著石膏。
醫生站在一旁,跟一位年紀偏大的男人絮叨著,“季董,還是你家大少爺的身體素質好,要是別人早就骨折了,不可能是骨裂這麼輕。多虧了大少爺常年健身,”
季寒亦的主治醫生討好著季父。
季寒亦躺在病床上聽著那麼的扯談話,煩躁的很,眼神中滿是不耐煩。
“整天不務正業,以後俱樂部關了,別玩,”季董臉色陰沉可怕。
“我的產業,用不著你操心,”季寒亦最煩的就是他這個生父,假惺惺的關心他。
當初他和他母親被趕出家門時,沒地方住,怎麼那時沒見他關心。
“你什麼態度,你就是這麼跟你老子說話的,”季董憤怒漲紅了雙眼。
“老季,你別生氣,你心臟本就不好,”一直站在一旁不說話的繼母溫萱說。
“我出了事,你們一家人,不是應該高興嗎?”季寒亦一看到繼母溫萱就氣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她小三上位,他的母親也不會含恨而死。
“胡說八道,越說越不像話,你母親就是這樣,教你說話的,”季董埋怨他不爭氣。
“你別在這訓我,你沒那資格,”季寒亦冷笑說。
“你爸也是為你好,你就別惹他生氣了,”溫萱小心翼翼的說。
季寒亦那糟糕的脾氣,她還真有點害怕。
“什麼時候,有你說話的份,”季寒亦鋒利的目光看向她,溫萱嚇得後退一步。
“你個混賬,她是你母親,說話就不能客氣點”季董大怒。
“我媽早死,她不過就是個小三,想當我媽,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季寒亦慢悠悠的說著,語氣還挺氣人。
溫萱氣得眼圈發紅,季董勃然大怒抬手要打。
“怎麼著,你還想打我,看看自己有這資格嗎?我可是要報警的,”
“我是你爸。”季董舉著手,打了,覺著愧疚,不打,還氣得心慌。
溫萱看出季董的為難,上前拉住季董,“老季,他還病著呢?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是嗎?我可不這麼覺著,生理上的父親而已,”季寒亦看夠了這對夫妻的戲碼。
“你看他話說的,真是氣死我了,”季董覺著心臟病都快犯了。
“腿只是摔傷,又不是折了,都走吧,別擱這愛我的眼。”季寒亦拿起手機,當兩個人是空氣。
“走吧,”溫萱拽著季董。
只要他們父子兩個,一見面就炒個天翻地覆。
他們一走,季寒亦才撈個清閒。
季寒亦提溜一個條腿。在醫院走廊瞎晃,遠遠的就看到祁晚顏的身影,白色無領的襯衫,襯衫裡隱約看得見,他勁瘦的細腰,很隨意的穿搭,就是哪張臉出眾,路過的人都會多看兩眼。
季寒亦一看到他,這些天不好的心情一下就都不見了。
季寒亦單腿蹦躂到祁晚顏面前。
祁晚顏愣了一下。
“你怎麼在這,生病了”季寒亦急著開口。
“常規檢查,老毛病,你腿怎麼了,”祁晚顏看著面前滑稽的季寒亦手裡拎著柺杖,單腿站在他面前。
“賽車翻了,你看我這樣,是不是挺解恨,這就是報應,”季寒亦笑著說,心想還不是因為想你,溜號了。
“嚴重嗎?”祁晚顏看他腿上厚厚的石膏。
“骨折,你說呢?”季寒亦故意說的嚴重些。
祁晚顏向他身後看了看,奇怪沒有家人照顧嗎?就讓他一個人跑出來。
“不用看了,沒有人照顧我,”季寒亦說的可憐巴巴的。
“你留下來陪哥唄,你看哥一個人住院多可憐,”季寒亦上演苦肉計,他猜祁晚顏會心軟。
“那你家人那,不來照顧你,”祁晚顏查過他,他是有家人的。
季寒亦一想到他爹那副耀武揚威的樣子,就火大,“我沒有家人,”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有家人,我是孤兒,”季寒亦的目光一直看他,從未移動過。
“你不就是和家人不和嗎?”祁晚顏隨口說了,還想騙我,猛然意識到自己話說多了。
“對我這麼感興趣,調查我,”
“你還用得著調查,你的名號在本市,可是有不少傳聞,”祁晚顏笑著搪塞過去。
“過來扶哥一下”季寒亦故意站不穩。
祁晚顏念他生活不能自理,就走過來接住他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
季寒亦攔著他的肩膀,差點笑出聲。
季寒亦一個手臂搭在他肩上,另一個手臂垂著,病號服滑落,露出精壯的肩膀,上面還有齒痕。
祁晚顏只是無意間瞥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