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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擁有震撼人心的美麗。她的白色毛髮純淨如雪,黑色條紋優雅而神秘,構成了一幅絕美的自然畫卷。她的美麗身姿無不象徵著純潔與高貴。
因日夜勞作的白虎,疲憊的睡在洞內的乾草上,突然被一聲巨響吵醒,緩緩睜開了虎眼,只感覺虎身上壓著一頭身強體壯的虎王。
瞬間來了精神,扭動著虎軀,得不到回應的白虎轉頭一看,身上披著一層十分厚重的齏粉壓著她。
虎頭環顧四周,山洞早已化作齏粉堆疊在四周,一片狼藉。
疑惑不已的白虎抖了抖虎身,把齏粉抖掉後走出廢墟般的山洞。
觀望到嗜血雷虎,連忙向它奔跑,可是,腳步越來越來慢,直到停頓。
嗜血雷虎頭上鋥亮發光,一道陽光照射在一馬平川上。
反射出的光芒讓白虎感到無比刺眼與陌生。
隨後虎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一邊緩緩向後退去,一邊眼含淚水,不斷搖著虎頭。
心情低落的嗜血雷虎,聽到身後發出咯吱咯吱的腳步聲響,扭頭看向白虎。
白虎見鋥亮發光的虎頭對著她,扭頭狂奔,強忍著淚水,抿住虎嘴。
腦海中回想起,那天初見之日,令虎難以相忘的美好時光。
一道虎毛旺盛,渾身閃電纏繞的身影,擋在她身前,一口咬死了欺負她的臭猴子。
它嘴角帶著對世間放蕩不羈的微笑,輕輕抬起虎爪撫摸著她的虎頭。
隨後深藏功與名,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
轉過身後,立馬用虎爪擦了擦嘴角流出的生命之水。
整個虎昂頭挺胸,眼神中充斥著對世間萬物不屑一顧,彷彿沒有任何事情可以提起它的興趣。
白虎雙眼閃光,心中下定決心,以後跟定它了!
連忙跟上步伐,白虎用虎頭蹭著嗜血雷虎的虎身,希望對方可以收留她,她強壯能幹,絕不拖後腿。
裝腔作勢的嗜血雷虎,見對方一直苦苦哀求它,勉為其難的收下白虎,絕非因美色收留,而是不忍一頭孤苦伶仃的雌白虎孤身一虎生活在這片森林。
回到剛才……
疑惑不已的嗜血雷虎,以為對方看到它威風凜凜的身姿,羞澀地跑走了。
看來那晚還是沒讓她放開。
晃了晃虎腦,隨後便想起它的山洞,齜牙咧嘴,對著身旁古木參天的老樹,瘋狂啃咬,直到啃咬斷裂。
若是讓它發現是誰破壞了山洞,必定讓他沒有好果汁吃!不對,是讓他知道巖角鬣狗是怎麼捕食的。
發洩完,想著是不是要挖一個地洞更穩妥一點,它就不信了,地洞還能出事?
……
一縷深紅色靈魂飄來,融入了一道身影。
一雙血目在黑暗中睜開,走出陰影處,是一頭長著六根鬍鬚,尖嘴獠牙,頭上有一抹紅黑色毛髮,鼠軀灰色中夾雜著紫色斑點,奇怪的是鼠耳少了一隻。
“人類!壞本王大事,待本王掙脫這空間,必定將你碎屍萬段!”
“那可是本王花費了將近百年時間才培育出的鼠分身,期間消耗了大量鼠族血脈精華,才有如此完美而又強大的鼠軀。”
“現在都被一個人類徹底毀掉!若不是貓族的貓王,本王怎會待在這種陽光充裕,鳥語花香之地!”
放眼望去,這是一處風景迷人,春光明媚,有一棵無比龐大的參天巨樹,樹旁還有一個湖泊,湖泊內魚兒歡快的遊著,天空中有七彩雀在飛翔。
鼠王眼中戾氣一閃,伸出鼠爪對著參天巨樹發射出一道虛影的血紅鼠爪,打在樹身卻毫無波瀾,沒有一絲痕跡。
“整整四百五十九年零三個月十天了!此處秘境依舊是這般無法被破壞!極其詭異。”
“若不是本王偶然發現一處極其渺小的秘境裂縫,好不容易分離出的一縷靈魂,透過裂縫將其送出去。”
“隨後舉全族之力煉化出一具鼠軀,才沒在這種荒無人煙的秘境瘋掉。”
“但是,現在本王逃出這裡的計劃已經化作泡影,都怪那個人類,長得賊眉鼠眼,明明與我鼠族有幾分相似,卻非要跟本王作對,化作塵土與世間萬物融為一體豈不美哉嗎!”
咔嚓——
一絲碎裂的聲響讓鼠王疑惑不已,閃現到參天巨樹旁,樹根處那道秘境裂縫竟然變大了一絲!
鼠王欣喜若狂,將鼠爪放至裂縫處,發現無法透過,展開武王領域,想強行擴大裂縫,直到全身靈力耗盡都未動絲毫。
“看來這處秘境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貓王!洗乾淨脖子,等著本王歸來。”
“這整整四百五十九年零三個月十天所嘗受的孤獨與痛苦,本王也要讓你感同身受。”
血目中一頭健碩鼠人將一頭花貓狠狠地踩在鼠腳之下,大仇得報讓它念頭通暢無阻。
周遭全是貓族的屍體,每具屍體上有數十隻黑色小老鼠在瘋狂啃食著。
“還有那個賊眉鼠眼的人類,毀本王分身,本王定要他被萬鼠啃食殆盡,用他的首級做鼠族的夜壺,日夜以尿洗面。”
……
啊切——
安詳的躺在黑紅棺材內的李臥龍睜開眼睛,用食指搓了搓鼻子,立馬察覺不對。
以他武靈境的修為怎麼可能打噴嚏。
很快李臥龍便意識到了什麼。
立即掀開棺蓋,著急忙慌的飛向星極城。
……
城主府
仰頭靠著的張鳳雛坐在椅子上,憂心忡忡的想著李臥龍為什麼還沒回來,擔憂的臉龐有一絲疑惑的暗道。
“不對啊,不過是些武靈二三重的供奉,竹竿子不可能出事才對。”
“定是整日無心修煉,殺伐之術都落下了。”
半刻鐘後……
“難不成,竹竿子發現瞭如花似玉的姑娘,揹著俺與少主,躲在樹後偷窺,不行,俺不能讓這種不正之風流傳下去。”
剛坐起身,立即又坐了回去,他壓根不知道李臥龍現在去哪裡了。
一刻鐘後……
“好好好,死竹竿子定是發生了這種事。”張鳳雛腦海中浮現出這樣的場景。
李臥龍:“姑娘,一個人啊。”
年僅二百歲的姑娘:“對啊,公子,怎麼了。”
李臥龍:“冒昧問一下,可有相公啊。”
姑娘:“公子說笑了,自然有。”
李臥龍:“不知……姑娘的相公與在下對比,哪位更為英俊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