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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要給你們講述的陰陽之道,是我的陰陽之道,未來要用的我的道路來重定星球,所以你們需要了解的也是我的陰陽之道。
我的陰陽之道現在剛剛成型,現在分為兩個部分,一個是外部的陰陽,也就是日月,一個是內部的陰陽,也就是我對血脈的領悟部分。
而這兩部分,也正好對應了陰陽對各類非生命的部分,以及陰陽對應生命部分。”
方越開口講述著他的陰陽之道,幾人坐在那裡,靜靜聆聽,而後思索、感悟。
除了需要解決問題之外,他們還希望從中有所領悟,從而讓自己的武道有所進步。
方越明白他們所想,不過並不在意。
天下為安,知識最重,然,知識無價,知識無價,只有無價,才能無價。
著重講述了血脈之道,落後輔助幾人,希望他們能有所領悟。
可惜,他們自身的氣場太強,感知不足以透過自身力量的影響,去感知到血脈層面的存在。
最後,卻是隻有夏洛靈真正觸及到了自身的血脈層面,剩下的,只有張通有了些許感悟。
方越思索後,心中得出答案。
血脈對於人類而言,顯然是一種隱藏極深力量承載載體。
人類從未修行過血脈,所以血脈的存在感極其的微小,
人類需要修行武道,讓血脈跟隨著強化,以提高這種存在感,同時也提高自身的感知能力,讓自身有能力發現隱藏著的血脈層面。
但,修行武道,也就意味著降低自身對血脈的親和,同時增大幹擾的資訊。
如此種種,想要感知血脈層面的存在,也變得極難。
夏洛靈能夠感知到,是因為她超越當前層級的天賦。
張通能夠感知到,則是因為他因為詛咒而受損的本質,其他幾人卻是無法複製。
方越明白了這些,對於幾人能夠領悟血脈力量之事,卻是沒有強求。
在將棋子分別融入張通、七庾、克旗爾、巫蛛四人後,便直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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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
方越一路向西,而後在海邊尋道一處浪崖坐下。
系統,同步棋子。
力量出現在體內,身體中剛剛誕生的血脈好似收到了什麼刺激,飛一般的成長。
方越感知著其中的變化,心中有了些許明悟。
透過系統同步獲得力量,的確是只能同步到對應的專案上,也就是真氣只能同步真氣,真元只能同步真元。
但這種同步,是一種類似於突破的狀態,其對整體,是一種帶動作用。
剛剛血脈的變化,便是因為收到了這種‘突破’的影響,在極短的時間內,吸納轉化了他體內的力量,直接邁入到大宗師一級。
血脈的成長,帶來的變化是巨大的,之前,他掌握的力量,雖然也在他體內,但是卻有一種明顯的,操縱的感覺。
但是現在,有了血脈的存在,其勾連著身體的其他部分,讓力量變得好似本能。
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個人從地上撿起一枚石子,他會說他拿起來一枚石子,而不會說他拿起他的手,而後手撿起了一枚石子。
方越體會著這種本能的感覺,體會著其中最為明顯的,與天地,與自身的道路更為親近的感覺。
他的力量層級沒有變,他體內的能量質量幾乎沒有變化,他體內的能量數量也變化不大,但是他能發揮出來的力量,卻是至少又翻了數倍。
方越抬起自己的手,天地間光芒匯聚,瑩瑩月華,聚而以成薄霧。
那淡薄的霧氣,卻蘊藏著山海般的力量。
隨著方越的手掌輕輕下壓,霧氣落入海中。
悄無聲息,而後海水嘭的消失,轉化為滔天的霧氣覆蓋方圓數百里的海面。
濤濤霧海下,海浪隆隆,卻皆隱沒不見。
方越伸手虛抓,而後直接抓著數百里範圍內所有的霧氣升上天空。
霧氣化雲,嘩啦啦的下起雨來。
唉~
方越嘆了口氣,放下了胳膊。
世界太小,而他的力量太強,本來就已經是不敢輕易使用力量的狀態,現在卻更是連伸展身體都要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直接崩碎了腳下的星球。
完全崩散做不到,畢竟還有引力這東西收束著質量,但是將大地崩碎,讓其變得可以像海浪掀起,而後藉此再造個衛星什麼的,他努努力也不是不行。
如果他想要繼續在這顆星球上生活,提高星球的品質,勢在必行。
再等等,還需要一些時間。
方越揮手打散了雨雲,月光透過破碎的雲層落到海面,波光粼粼。
方越最後看了一眼海面,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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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匯聚,事情堆積到一處,最終都化作了一件必須要解決的問題,地脈的純淨。
而這地脈的純淨,落到實處,便是天下的變化。
方越去夏洛靈和宋文柏那裡看了所有事情的匯總,一切都如計劃中進行。
大宗師們的忽然消失,讓整個天下變動極大,在一段時間的安定之後,天下人那顆騷動的心終是忍不住躁動起來。
這種躁動不只是齊安,白風、嵇柳,整個天下都躁動起來。
方越身在星月幫,靜靜感悟著陰陽之道,同時,他分出一部分意識,來到北地。
戚風城北,雪花飄飛,天地一片白。
“景陽兄,你看這雪,白得淨潔,此地至天邊,可曾有什麼界限存在,此等美景,我們兩人坐在這裡看雪,這是何等的人間佳事。”
寬大的衣服遮不住健壯的身體,陸宗隨意地坐在桌前,整個人卻是比那桌子還要寬出些許。
酒肉正熱,火焰灼灼,他順著開啟的大門指向外面,大笑著開口。
荀景陽順著陸宗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順著門飄進來的雪,還有外面那模糊不清的白。
他看向陸宗忽然明白了什麼,笑著拿起酒杯,
“如此景色,的確極美,就如這酒,香甜甘醇,又不失後勁,入口柔,一線喉~
我們在這裡品酒,的確乃是一件幸事。
但,即便是如此美好的酒,其也許酒杯來承載。
即便是不需要酒杯,就如同這樣。”
荀景陽手指微微用力,酒杯破碎,他用真氣,凝做酒杯的形狀,託著酒液依舊平穩。
“所以,就算是沒有酒杯,那也會有其他的東西來承載,要是沒了承載之物,我們也就喝不到這酒了。
陸兄,你說是吧。”
陸宗笑著,指向身旁的酒罈子,
“那為什麼不能是罈子呢,酒裝入酒杯中考,那不需一時三刻,便會落入腹中,轉化殆盡,但放入酒罈,卻能長久的儲存,久釀醇香。
景陽兄,齊安亂得很,大宗師們不知去往何處,江湖眾人蠢蠢欲動,朝堂之上各派混雜。
而且以景陽兄這些年的功勞,卻也只得到那一畝三分的微薄賞賜。
最重要的是那夏明安孤高自大、自私獨己,多年前張茗雪一事便已經徹底將他的嘴臉寫在面上。
藉助紅崖山的力量登上皇位,而後為了不願付出報酬,直接將自己的青梅竹馬,他坐上皇位的最大支持者,殺死在生日宴的當場,還是在其腹中還有他的兒子的情況下。
此人之性情,可想而知,更別說還有景陽兄你修行的功法一事。
如此之人,卻妄想得聖君之名,景陽兄不如到我白風來,共謀大事。
這天下分割太久了,萬民苦矣~
景陽兄,你覺得如何?”
荀景陽看著陸宗,自顧自的喝酒吃肉,沒有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