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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對了,可惜是無獎競猜啊,修,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沒變”,熟悉的聲音響起,男人劃開手掌,貼上被修扯斷血管,亂飛的眼球。
“再次見面,你還是好弱啊,修”,眼球得到了索要的,還是新鮮出爐的鮮血,飢餓狂躁的餓徒吃上了美味佳餚,馬上停止了刺耳煩人讓修感到不舒服的聲音。
原本想給不聽命令的僂蟻一點教訓,而圍住男人的眼球,退回到原處,繼續吸食著腦子。
男人冷漠掃過隱含殺氣的領域祀靈,不過是慢上了一會,就動了殺意,如果等眼蟲再強大一些,男人想祂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噬主。
“哈?別用那種語氣跟我說話,我該叫你什麼呢,是尊敬的言刑大人,還是青呢”,修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再次見到青,或許是意料之中。
他對面前虛偽的人,從來都沒什麼好說的,也不會有很久不見的朋友,突然見面欣喜的情緒。
修握拳試探性向言刑揮出,卻反被言刑拽住手臂將他甩向一邊。
“隨便好了,我一直不在乎”,言刑危險的雙眼眯起笑著,說著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嗎,他想也許可能吧,言刑伸出被劃開的左手,右手搭在左手手臂上,對準修的右眼惡趣味的做了個挖取的動作。
“滴答滴答”,流著血水的眼球一隻只圍上了修,形成一個半圓,修笑著指向旁邊露出快樂表情的小女孩,頭飄著的眼球,“這種噁心的東西,我頭上也有嗎?”
果然,速度變慢了,力量變弱了,還感受不到一丁點禁力,很糟糕,現在的情況很危險,是不小心就會死掉的情況呢。
“修看不到嗎?”言刑撫上一隻眼球,推了下向下滑的眼鏡,“是在左邊偏上,要打破袋子,才能殺死眼球”,他假意提醒著。
修得到了想要的答覆,一把抓住了連線大腦的血管,將那插入腦子的血管很速度的拽了出來。
帶動著幾滴血珠滾落在地,修一拳打爆眼球下方裝著液體像袋子的東西,他當然清楚青壞透了的性格,對方一切決定以利益至上,以慌言來害取性命的事,青一直都沒少做。
就連禁力也是和他性格差不多呢,製造幻境,在人沉靜的美好的幻境中,一招致命。
或是利用幻境讓兩個極要好的朋友,有親情的母女,讓他們在幻境中殺死對方,最後解除禁力,欣賞著他們悔恨痛苦的表情。
那是對於現在的他最大的樂趣。
連線修的大腦擾亂思維記憶,編織幻想的血管蟲眼被猛的抽出,手上是打破眼球下方袋子,粘上的黏糊紅色液體。
二十分鐘前……
巫山
沒有腦子來思考問題的千葉家的暴力狂,又一次失敗了,沒能殺死怨子,修一直很喜歡看暴力狂失敗後,氣極敗壞只會無能狂怒的表情。
修甩開了瘋狗一樣的暴力狂,停在一片看上去還算安全充滿雜草的地方,手臂上有一條很深看上去很嚴重的傷口,還正在嚮往冒著黑血,黑血順著胳膊流落在草地上。
因為是被暴力狂用禁力化成的小刀割傷,所以才不像普通利器割傷一樣,很快就會恢復,修平靜的撕下一塊布條,簡單熟練的纏上害人的傷口,沒有繃帶就拿布條當好了。
他,千葉修,千葉家恨透了擁有殘缺神之眼的怨子,從出生時就被追殺到現在,所以說千葉家的人一直都很固執。
習慣了自已身為怨子爛透了的命運,對於殺死殺手和戲弄瘋狗,修一般會當成一種消遣的愉樂方式。
最近行蹤一直會很快暴露,有時候他真的會懷疑,千葉家的人從他身上裝定位器了,想想那群人也許真的會幹出這種事。
黑血很快浸溼纏處傷口,被修拿來當繃帶用的布條,雖然看上去很嚴重,但是感受不到一點的疼痛呢,修無所謂的甩了甩受傷的手臂,反正又不是會死掉,也不用太在乎。
感受不到疼痛,可能是因為殘缺的神之眼,出生擁有殘缺神之眼的嬰兒,自身會伴隨著一種神之眼的禁忌禁固,會出現缺陷,比如拿他來講,在修眼中的世界,只是黑白的看不見其它顏色。
而且這種禁忌禁錮,會導致擁有神之眼的人,身體器官等會以超出常人的速度,慢慢衰竭,直至死亡。
解開禁忌禁固,已知只有兩種方法,那就是殺死另一個殘缺,或挖掉對方的神之眼,從而修復神之眼,解開禁忌禁固。
這大概是千葉家的人這麼迫不及待想殺死他的另一個原因,修想起千葉家,他那同父異母,被千葉家一直維護,雖然他不想承認,卻存在的弟弟,千葉夜明。
千葉家的家主,在下令除死修的母親後,便娶了一個擁有預言能力的女人,在來年冬日生下了,擁有預言和千葉家祖傳禁力的孩子,天賦無疑是很好的,可稀是殘缺的神之眼,禁忌禁固伴於身。
因為禁忌禁錮的原因,千葉夜明快要死去了吧,千葉夜明,寓意是繼怨子之後,千葉家陷入黑暗,迎來的光明嗎?
不遠處的草叢突然傳出異響,修斜眼看過去,又警惕了上來,雖然沒有怎麼放鬆。
“請問,是修前輩嗎?”禮貌詢問著,一個短髮有些陰鬱的人從草叢中鑽了出來,看起來像是很乖的學生呢,說出的話,但配上他那與說的話完全不符合的語氣,聽起來很讓人討厭。
“你看起來很無害的樣子呢”,修冷漠的注視著從草叢鑽出來的人,那人頭上還有幾片葉子,真是狼狽。
“修前輩,手臂上的割傷,不管麼流了好多血啊,會死掉吧”,短髮陰鬱男的語氣中摻雜著一點興趣,如果能死掉的話,就不會很麻煩了。
“我想暫時還不會,然後,謝謝你不必要的關心“,以這麼多年被追殺的經驗來看,這類一眼看起來就是,通常屬於十分難纏的,不用腦子想,修也會知道,又是千葉家的,那標誌化好像高人一等的說話語氣。
修隨意從衣服上蹭掉自已的血,看向那個陰鬱的人的身體周圍,隱約有禁力流動的痕跡,看對禁力的掌控成度,應該是個四級。
既然只是四級的話,那就速戰速決吧,修將禁力附於左手。
“修前輩。”察覺到面前的人,有殺氣露出,馬上往後退一大步,拉開一點距離,“你要殺了我嗎?”他指向他快速衝來的修,面不改色。
“修。”
修在快要一拳打爆短髮男的臉時,熟悉的聲音直接讓他停下了念頭,揮出的拳頭距離短髮男很近時停下,帶起的拳風吹掉了短髮男頭上的葉子。
修轉過身背對短髮男,向一棵生長的很好的樹看去,因為礙眼的葉子太過茂密,所以什麼都沒有看到,但是可以清楚的感知到,樹上的人。
很熟悉的禁力,但是腦子突然卡殼了,忘記熟悉的禁力的主人是誰了,居然可以讓他有一二秒的失神。
在遇見未知的危險中,失神可不是什麼好事,即使只有短短的一二秒,但已經足以讓一個人瞬間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