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壕挖掘機:
製造難度:★★★
實用程度:☆★★★★綜合分:★★★★★
所謂的綜合分,是李愛國按照一款裝置的製造難易程度、成本、作用等等條件打出來的評分。
評分越高,代表研製這款裝置的收益比越高。
就拿盾構機來說,雖然實用程度為★★★★★,製造難度卻同樣達到了恐怖的★★★★★★,所以最後的綜合分只有☆★★★★。
現在碰到一個五星大佬,李愛國肯定得趕緊貼上去了。
看到首長對戰壕挖掘機感興趣,李愛國把情況簡單的介紹了一遍。
首長是個見識多廣的人,立刻問道:“我在老毛子那邊擔任顧問的時候,曾在見過一種古怪的機器,當時老毛子稱呼那玩意是409u工程,還不允許我們的人靠近。你的這個戰壕挖掘機,也是類似的東西?”
1956年,德米特羅夫斯基挖掘機廠研製了一種特殊的旋轉挖壕機,安裝在at-t牽引車上供蘇聯陸軍工程兵測試,當時稱之為“409u工程”,裝備部隊後的正式名稱是btm-3戰壕挖掘機。
“結構和原理,效能要強悍不少.”李愛國看了一眼系統裡的資料。
實際上系統裡給出的戰壕挖掘機是btm-3戰壕挖掘機的升級版本。
“幹了!”首長立馬拍板子:“那時候我們想要靠近,老毛子擔心洩密,竟然把我們送了出來。
當時我就憋了一肚子火,想著將來有一天,能搞出自己的戰壕挖掘機,現在機會終於來了。”
這首長的脾氣還真是火爆.啥?那沒事兒了。
首長強壓住激動的心情,問道:“製造出戰壕挖掘機,你有什麼需要嗎?”
李愛國等的就是這句話。
戰壕挖掘機的製造技術在這年代已經成熟了,不過國內還是缺少相關的工業配套。
“首長,底盤我打算使用坦克履帶底盤。”
聞言,首長微微皺皺眉頭:“坦克?哪一種?”
李愛國吐出一個數字:“59式。”
戰壕挖掘機從根本上說,是一種工程車輛。
要造一款全新的車輛難度太大了,尤其是動力底盤的搭建,沒有兩三年的功夫是不能完成的。
於是李愛國就採取了跟製造盾構機類似的做法——拿來主義。
59式坦克是中型坦克,長度6.04米,採用扭杆獨立懸掛,擁有5對雙輪緣掛膠鋼製負重輪,配液壓減震器,這些特徵正好符合要求。
只不過惟一的麻煩是59式中型坦克才剛研製成功,目前產能不足。
要想呼叫一個底盤,難度不小。
首長一口答應下來:“肖參謀,你馬上聯絡617廠,讓他們想辦法搞一臺59式的底盤過來。”
“是!”肖參謀把首長的話記錄在筆記本上。
首長又詢問:“愛國同志,你還需要什麼?”
李愛國也沒客氣:“戰壕挖掘機的研製難度比較大,正好這邊有現成的團隊能夠使用。”
組建一個完整的研製團隊並不簡單。
為了搞出盾構機,前門機務段整備車間這邊集合了鐵道技術研究所的技術員、工程局的技術員還有整備車間的老師傅們。
李愛國的意思是藉著這個團隊,繼續搞戰壕挖掘機的研究。
首長扭頭看向陳局:“老陳,劉主任,我們金陵軍區把任務交給你們了,希望你們能全力配合愛國同志的工作。”
陳局和劉國璋沒想到李愛國三言兩語,就讓首長動了心,現在見首長給了任務,連忙表示會竭盡全力。
首長又跟李愛國聊了幾句,確定了一些細節問題,這時候肖參謀提醒道:“首長,咱們還要開會.”
“愛國同志,我希望能儘快在金陵跟你見面!”首長親切的跟李愛國握了握手。
“放心,我還等著跟您學習功夫呢。”李愛國將首長送到小西山工地門口。
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喧囂聲。
“怎麼回事?我們是代表六人小組來參觀工地的,你們也阻攔了?”
“讓老陳出來,今天只是我一個人也就罷了,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也來了,他是業務指導,你們趕緊讓開。”
一個囂張的聲音響起後,緊接著是章隊長不卑不亢的聲音。
“兩位領導,真是對不住了,按照規定,除了名單上的人,任何人不得進入工地。”
“胡鬧,簡直是胡鬧!要是惹惱了老大哥,你們擔得起這份責任嗎?”
李愛國快走幾步。
只見幾輛小轎車停在關卡前,十幾個身穿中山裝的領導站在旁邊,章隊長正跟其中兩個人解釋著什麼。
一個人是中年人,身上穿著高檔中山裝,胸前彆著一支鋼筆,頭髮捋得油光鋥亮,腳上穿著的蘇式大頭皮靴。
跟章隊長糾纏的就是他了。
另一個是個老毛子。
此時他身穿風衣站在旁邊揹著手,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雖然沒有開口,那份威壓卻不容人忽視。
“糟糕,建工局的周新科怎麼來了,還把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帶來了。”陳局看到兩人,小聲給李愛國介紹了他們的身份,然後快步走了過去。
“周總工,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你們怎麼過來了?”陳局笑著解釋道:“工地這邊正在進行實驗,危險係數比較高,暫時禁止外人進入,還希望你們能夠諒解。”
周新科點上根菸,夾在手裡,板起臉:“老陳,聽說你們這邊搞出了一個新裝置,前天運到這邊的時候,鬧出了不少動靜。怎麼沒有人通知我們工程局。”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既然你這裝置是用來挖地鐵的,他身為工程局的領導,就有資格觀摩。
陳局尷尬的笑了笑:“確實是有臺新裝置,不過目前還在除錯中,不方便啊。如果您確實有興趣,可以跟上面打報告,我絕對會親自陪同你們參觀。”
周新科沒有想到陳局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他,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陳局,請你注意,不是我要參觀裝置,是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先生。”
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是懂中文的,很配合的整了整衣領子,挺起胸膛說道:“陳,我對你們的工作作風十分不滿。新裝置如果關係到地鐵開鑿工作,我這個業務指導有權力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兒。”
如果只有周新科一個人的話,陳局倒是不膽怵。
但是現在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也出面了,雙方的地位是不對等的,陳局一時間犯了難。
劉國璋是鐵道上的領導,跟工程沒有太大關係,也不方便插言。
現場一時間陷入了寂靜之中。
小西山工地的人明知道對方是仗勢欺人,卻沒辦法,只能把拳頭攥得緊緊的。
跟在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身後的那些人,此時個個都面帶幸災樂禍。
站在人群后的李愛國,此時突然看向了首長:“首長,咱們的專案現在已經開始了,相關的保密工作,也應該做到位才是。”
首長早看這幫傢伙不順眼了,早就想介入了。
但是他是隊伍上的人,一旦介入到地方上的事情,很容易被人詬病。
聽到這話,眼睛頓時亮了。
“愛國同志,你不提醒我,我差點忘記了。”首長衝著肖參謀招了招手,下達命令:“肖參謀,現在我任命你擔任專案的軍代表,負責專案的協調和保密工作。”
“是!”肖參謀敬了禮。
做完這些,首長衝著李愛國遞出一個古怪的眼神:小子,你又欠我一個人情,記住哈!李愛國樂呵呵點頭:多謝,多謝!以後請您喝茅臺酒。
這種人情,咱李愛國欠的越多越好。
“你們都給我讓開!”此時周新科壓住了陳局的氣勢,已經打算帶人硬闖了。
李愛國邁著四方步走了過來。
他淡淡的看了看周新科,大手一揮:“肖參謀,請把這些無關人全都清理出去吧。”
“是!”
肖參謀帶著幾個大兵衝過去,烏黑的槍口子瞄準了周新科和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
周新科其實早就注意到了這邊有隊伍上的人,卻沒有在意。
現在看到情況有變,他連忙擋在了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面前。
“你,你們瘋了嗎!這可是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
“你們相不相信,只要這件事報告上去,你們都得脫掉這身衣服。”
看到周新科一副舔狗的樣子,李愛國苦笑著搖了搖頭——有些人跪久了,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這些人不僅僅是那些心向老毛子的。
還有那些甘心給小美家當狗的人。
你以為當狗,人家就會放過你了嗎?不會!
沒看到為了從咱們身上榨油,小美家的大統領一下子提升了34%的抽成嗎?!這跟強盜搶錢沒什麼區別了。
靠山山倒,依牆牆塌,只有自己強大才是硬道理。
這也是李愛國冒險幹這些事情的真正原因。
李愛國走上前,面帶笑容說道:“這位是周總工吧。忘記告訴您了,我們這邊剛接到了金陵軍區的委託,研製一批軍工裝置。工地內有重要的軍事機密,嚴禁外人進入。”
“軍事.機密?你是.”周新科見李愛國身上穿的是普通的工人制服,感到有些奇怪。
“這位是前門機務段的火車司機李愛國同志。”陳局解釋了李愛國的身份。
“前門機務段這麼說那臺機器是你搞出來的了?”
周新科看向李愛國的眼神變得不一樣起來。
“愛國同志,你能設計出大機器,是為我們工程出了大力氣的。我們建工局正好缺少你這樣的優秀人才,我也會向上級為你請功。”
先是扔出一把甜棗後,周新科的臉色逐漸嚴肅起來:“但是,故意欺騙上級領導,可是要擔負責任的,你可得三思而後行。”
他的意思很明顯——你要是識趣,現在讓開路,工程局能給你們,我們建工局也能給你。
要是你不識趣,被當成螞蟻碾壓死了,那就怪不得他沒有提前提醒你。
李愛國聽到這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指了指肖參謀介紹道:“領導,這位是肖參謀,金陵軍區派來的軍代表。”
看到肖參謀,周新科腦瓜子嗡嗡作響。
這事兒難道是真的?
他敢在章隊長的面前耍橫,卻不敢在大兵們面前鬧事,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
“老師,您看這”
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也沒想到李愛國會突然變身成了軍工專家。
如果換成以往的話,他此時已經掉頭就走了。
只是這可是盾構機啊。
目前由工程師特列別列夫(o. trebelev)主持的“軍用鼴鼠”正在加緊進行中,急需要各種盾構機的技術細節,用來完善“軍用鼴鼠”的設計。現在小兄弟一聲不吭拿出了盾構機,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一下子就動了心思,這才有了這次小西山工地之行。
為了完成列別列夫的囑託,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還是決定依仗自己的身份試探一下。
“同志,我是地鐵六人組之一”
“什麼地鐵六人組。”
一道聲音從旁邊傳來,只見首長緩步走了過來。
剛才門口圍了很多人,大傢伙只是看到人群中有大兵,卻沒看到首長也在現場。
看到首長出現,剛才那幫幸災樂禍的領導們個個神情大變,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首長.您怎麼在這裡?”周新科的臉色大變。
首長也許不是地位最高的那個,但是絕對是脾氣最火爆的。
首長板起臉:“剛才愛國同志不是告訴你們了,這是軍工專案,我來參觀,有問題嗎?”
“沒沒.”周新科額頭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聲音也有些顫抖了。
首長繼續說:“倒是你,硬闖軍事禁區,我看你是居心叵測啊。”
此話一出,周新科的小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上。
“首長,誤會,絕對是誤會,我們也是為了地鐵挖掘考慮,所以才會來為工程局提供幫助的。”
“別解釋了,你們現在趕緊離開!”首長揮了揮手,就像是攆一群野狗一樣。
“是是是”周新科連忙拉了拉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的胳膊,兩人乘坐上小轎車,一溜煙的跑了。
剩下的那些領導一時間尷尬了。
他們本來是為周新科撐場面的,現在正主兒跑了,該怎麼辦?其中一位領導舔著臉笑:“首長,真是對不住了,我們沒有想到這裡是軍事禁區。”
“你們也走吧。”首長的目光在他們的臉上滑過,擺了擺手,讓他們也走了。
等他們轉身後,首長嘆口氣說道:“一家人最重要的是齊心合力,千萬不要作出吃裡扒外的事情。”
那些領導渾身一震,微微點了點頭,他們似乎是在衝首長點頭,也似乎是在衝自己點頭。
“這幫傢伙.希望他們能把我的告誡放在心上。”
首長小聲嘀咕一句,衝著李愛國點點頭:“愛國同志,我這邊還要開會,不能久留,以後由肖參謀配合你的工作。”
“您放心,我絕對保證完成任務!”李愛國衝著首長鄭重的敬了一個禮。
首長回了一個,坐上小轎車離開了。
燦爛陽光照在轎車上,閃爍出耀眼的光彩。
什麼是國之護盾。
這就是了!
李愛國重重的握了握拳頭,扭頭大步朝著工地裡走去。
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化為無形,李愛國這邊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另外一邊。
友誼賓館內。
周新科給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倒了一杯茶水,遞過去:“老師,責任全在我身上,我沒有想到陳局竟然把首長請過去了。”
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接過茶水,喝了一口:“周,現在的重點不是在隧道挖掘,我之前已經確定了,就算是工程局製造出了盾構機,也沒辦法完成京城地鐵的挖掘工作。”
“那您為什麼讓我一定要進到工地裡?”周新科茫然了,這次為了能夠進入工地,他可是拉了不少老朋友一塊幫忙。
“那臺機器。”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我需要得到那臺機器的詳細資料,你明白嗎?”
“這”周新科的臉色微變。
他感覺老師的關注點有點問題,那臺機器是工程局那邊研製出來的,跟老毛子有什麼關係?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看出了他的疑惑,不慌不慌的說道:“周,你誤會了,我並不是覬覦那臺機器,我們已經擁有了盾構機,我是擔心工程局急功近利,那臺機器在執行的過程中出現事故。”
說著話,他嘆了口氣:“陳他們誤解了我們,我們確實是為了你們好啊。”
“老師我錯怪您了。”周新科聞言,心中暗罵自己的思想不堅定。
老大哥可是老大哥啊,怎麼能懷疑老大哥呢!
“咱們幹事業的,被人誤解是常有的事兒。”
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拍拍周新科的肩膀,安慰他:“咱們只要堅持走自己的路就可以了,剩餘的事情,讓後人評價吧。”
周新科重重點頭:“老師,您放心,就算工地被陳局他們操作成了軍事禁地,等到十五天後,到了驗收的環節,我們絕對能夠進到工地內。到時候,我會提前佈置好.”
“這些計劃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用告訴我。”
奧斯托洛夫斯基教授見周新科要提起具體地方計劃,攔住了他:“我畢竟是個外人,不適合知道得那麼清楚,要不然有人該有意見了。”
“老師”周新科十分感動。
這麼好的老大哥。
那幫人咋就偏偏要跟老大哥對著幹呢!
****下午,李愛國見盾構機執行順利,把現場的管理工作交給了董工後,便乘坐肖參謀的嘎斯吉普車回到了前門機務段。
邢段長在見到肖參謀的時候有些懵逼了。
這李愛國搞的盾構機還沒有完工,現在又接到軍工專案了?不過他很快反應了過來:“請首長放心,我們前門機務段絕對會全力配合!”
開玩笑,前門機務段這些年確實搞出不少好專案。
但是,這還是第一次承接軍工專案,意義截然不同。
邢段長立刻召集會議,定下了這次專案的基調:“這是一項艱鉅而光榮的專案,哪怕咱們不吃不喝,勒緊褲腰帶,也要完成!”
那些副段長,段領導們都齊齊點頭。
“當年我從鐵道兵退伍,還以為以後再也沒有機會跟隊伍上打交道了,現在機會終於來了。”
“段長,我請求掉入專案組,您放心,我絕對不要一分錢補助。”
“我也是。”
機務段大部分都是退伍老兵,現在看到能夠再次為隊伍做貢獻,各個摩拳擦掌,踴躍報名。
“搞專案部是挖戰壕,講究的不是人多力量大!人員的調配工作,由愛國同志負責,咱們要做的,就是做好後勤保障工作。”
在邢段長的壓制下,李愛國的辦公室才沒有被這些領導們給擠爆了。
由於617廠那邊的底盤還沒送來,李愛國暫時沒辦法根據系統的資料給出車體圖紙,於是就讓技術人員先繪製挖掘轉輪式挖掘裝置的圖紙。
轉輪式挖掘裝置由10-12個容積80l的鑄鐵鏟鬥組成,透過鏈條傳動系統與動力軸連線,算是戰壕挖掘機的拳頭。
這樣的拳頭,一共擁有六個。
“好傢伙,咱們這次搞的又是一個不可描述的玩意。”一個技術員聽完李愛國的講解,嘖嘖了兩聲。
這話倒是沒錯,戰壕挖掘機本身比四不像還要四不像,在這年月也能稱得上是克蘇魯了。
“咱現在算是跟克蘇魯幹上了.”李愛國笑著搖了搖頭。
時間一天天過去。
李愛國一邊關注著小西山工地的挖掘工作,一邊帶領技術人員繪製圖紙,每天晚上回到家能夠老婆孩子熱炕頭,小日子過得平靜而充實。
此時位於大洋彼岸的國際商鄴機器公司大樓,總裁辦公室內,氣氛卻異常緊張。
傳奇總裁小托馬斯·沃森看著面前那個外殼上繪製了紅色五角星的鐵箱子,滿臉的詫異。
“你剛才告訴我這是一臺計算機?”
“是的。”助理臉色難看,卻不得不點頭。
“這臺計算機的運算速度達到了每秒6萬次?”
“是的。”
“這臺計算機還加裝了dos系統?”
“是的。”
啪!小托馬斯·沃森的臉色伴隨著助理的回答,逐漸變得漲紅起來,拳頭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這一拳的力量是桌子承受的極限,而不是小托馬斯·沃森憤怒的極限。
桌子應聲坍塌。
助理看著倒在地上的桌子。能夠理解小托馬斯·沃森的憤怒。
如果是他的話,現在估計連把大樓炸燬的心思也有了。
這事兒啊還得從ibm跟王安電腦公司掰手腕說起。
王安電腦公司因為在新式儲存器的幫助下,打了個翻身仗。
ibm一舉拿下王安電腦公司的想法破產了。
不過,小托馬斯·沃森是個天生幹大事兒的人,並沒有因此灰心。
而是繼續在電晶體計算機的道路上一往無前,企圖利用碾壓性的技術優勢,來佔據國際計算機市場。
他仗著自己在軍工方面的優勢,很快從軍方實驗室搞到一種前沿的計算機技術——7090電晶體晶片技術。
要說這7090電晶體可是個了不得的東西。
不同於ibm早期的harll cadet、bm 608、rca 501和商用transac高頻電晶體自動大型計算機。
這是一款真正的電晶體計算機。
使用穿孔卡片,有32k記憶體,系統用5k,使用者用27k,使用者資料在記憶體和一臺磁鼓之間切換,運算速度達到每秒22900次。
最關鍵的是,ibm還花費重金,為它開發了snobol、cobol和宏彙編器,使其擁有了辦公屬性,效能遠超王安的電子管計算機。
這麼好的東西,價格自然不能便宜了。
ibm定價八十一萬三千美元(相當於579.8萬元人民幣)。
計算機這行業就是個贏家通吃的行業,只要你的速度快,就能幹溢價收割客戶。
7090電晶體計算機自打在報紙上公佈了效能引數後,那些客戶們並沒有因為其高昂的價格而退卻,反而紛紛向ibm下了訂單。
小托馬斯·沃森看著那些紛至沓來的訂單,一時間感覺自己走向了人生巔峰。
只要這批7090電晶體計算機能順利銷售出去,那麼他不但能還上以前的虧空,還能一舉擊潰王安電腦公司,獨霸國際計算機市場。
就在這時候,一種名新型計算機出現在了北美市場上。
它有個好聽的名字——紅星計算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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