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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觀魚和李文秀約定好,在復仇成功之前,她會一直留在自己身邊。
而在同李文秀立約之後,李觀魚也透過系統,向青龍會下了一條命令:活捉李文秀的仇人,霍元龍和陳達海來襄陽向自己覆命。
大船隨波逐流,終於在十月一日上午,到達了襄陽府碼頭。
照理說,自己身為皇帝親封的侯爵。
第一次來到封地上,這當地官員不說表示表示,起碼也得過來迎接一下自己吧?
可是這大上午的,碼頭上非但沒人,竟然連一個歡迎標語都沒有。
這多少有點說不過去了。
李觀魚和一眾隨從們都站立在船頭上。
此刻船已泊岸,李觀魚微微偏過頭,對身後的一個衛隊頭領說道:“高健飛,你可知這襄陽知府是哪一個?”
高健飛拱手稟報道:“稟小侯爺,這襄陽知府名叫呂文德,是賈似道的人。”
“哦,原來是賈老狗的人?那就難怪了。”李觀魚目光中閃過一絲不屑。
這個賈似道,他聽說過,是大易國的內閣首輔。
同時也是當今大易國皇帝,簡稱易帝的小舅子。
為人陰險狡詐、好大喜功、翫忽職守,前兩年任戶部尚書時,曾把國家財政、經濟搞得一塌糊塗。
這人和自己父親還是兩個陣營的政敵。
“高健飛,我命你現在帶人去府衙找到呂文德,告訴他,今天若不來碼頭親自迎接我,日後咱們便走著瞧!”
既然是自己便宜老爹對頭養的一條狗,那也就不用給對方什麼面子了。
“遵命,小侯爺!”高健飛隨即帶了兩個人下船,直接往府衙方向去了。
“系統,讓襄陽地區所有青龍會成員,來碼頭向我報到!”
【叮!青龍會十月二十七號分舵全體成員,正在向宿主集合。】
過了沒一會兒,大概一波上百號人的隊伍,行色匆匆地向船邊靠攏。
李文秀頓時心生警惕,下意識以為是敵人,正要過去檢視情況。
卻讓李觀魚一把拉住,告知這些是自己人。
李文秀瞬間一臉難以置信,她詫異地說道:“你不是第一次到襄陽嗎?為什麼在這裡也會有你的勢力?”
“何止這裡,我的勢力遍佈天下!”他笑得十分得意。
話音剛一落下,這上百號人的隊伍,忽然一齊將船頭圍住。
其中為首的,是一個穿著錦衣華服的中年人。
他迅速走上前,衝著李觀魚單膝跪拜道:“十月二七號全體見過主人!”
“砰砰......”在場一百多人,紛紛也向自己跪了下來。
這一波操作,直接把身旁的李文秀和師師等人看傻眼了。
這些人真的都是少爺的人嗎?
怎麼以前從沒聽少爺提起過?
師師轉而又想起那天晚上,李觀魚曾對她說過,想要變得成熟一點的話。
尋思,莫非之前少爺成天一副混不吝、不爭氣且好色的樣子,都是裝給老爺他們看的嗎?
想到這裡,師師對李觀魚的愛慕之情更加深厚了。
又想到對方很久沒碰自己,頓時不禁有些心裡癢癢。
李觀魚直挺挺立於船頭,輕輕一揮手,所有人又都站了起來。
那華服中年人再一次拱手道:“十月二十七號舵主獨孤求敗,見過主人!我等任憑主人驅使!”
獨孤求敗?
李觀魚聽見這名字之後,猛地一陣恍惚。
是那個藏劍並無敵於天下的獨孤求敗嗎?
他怎麼會成為青龍會的一個小小分舵舵主呢?
“獨孤求敗,我聽說你的家裡養了一隻大雕是嗎?”
李觀魚略帶試探性地一問,他此刻很想知道此獨孤是不是彼獨孤。
沒想到,對方竟一臉詫異地答道:“主人,您知道我養的那隻大雕?”
臥槽,還真是劍魔獨孤求敗啊?
這一下可真是亂套了。
要是照著這樣一種邏輯下去,青龍會一共三百六十五個分舵,那其他分舵的舵主豈不都是......
念及於此,李觀魚突然覺得,自己這青龍老大當得簡直爽歪歪啊!
“咳咳,當然,區區小事如何瞞得過主人我呢?”李觀魚很是裝逼地摸了摸下巴。
“主人英明神武,小人佩服!”獨孤求敗拱手讚道。
兩個人就好像說相聲一般,你一言我一語地吹捧著李觀魚。
沒過多久,高健飛又帶著那兩個人回來了。
同時,他還捎來了呂文德的口信:“近來大元的勢力,在我襄陽邊境蠢蠢欲動,下官實在疲於此事,抽不出時間前去迎接小侯爺,還請小侯爺多多見諒。”
“若是小侯爺不肯見諒,下官也無話可說。”
大元勢力?
還虎視眈眈?
這尼瑪國家到底是大易還是大宋朝啊?
李觀魚一陣無語,若果真是這樣,自己倒也對那呂文德無話可說。
但船下的獨孤求敗,卻給出了不一樣的說法。
“啟稟主人,據我所知,這大元對我大易確實虎視眈眈,可暫時並無實質動作。”
“至於那個呂文德嘛,咱們襄陽的百姓最清楚,此人就是一個碌碌無為、畏首畏尾的庸官,倒是他那胞弟呂文煥,口碑還不錯。”
李觀魚沉思了片刻,說道:“這麼說來,呂文德上面這些話,都是搪塞我的?”
獨孤求敗點點頭,向他解釋道:“咱們十月二十七號分舵,在襄陽這地方,表面上乾的是一些絲綢、茶、酒之類的正經買賣,所以常常會和官府以及周邊的一些地方上有聯絡。”
“我還從沒聽說過,他呂文德會為了公務疲於奔命。”
“倒是聽說,他最近新娶了第三房小妾,是一個勾欄賣唱的姐兒。”
照獨孤求敗這麼說來,這位呂大人,非但不想跟自己交朋友,甚至連官場上最基本的禮節和麵子都不給自己。
看來自己的入城儀式,是要弄得高調一些了。
必須要給這呂文德緊緊皮。
李觀魚眉頭微皺,隨即向高健飛下令道:“我今晚要請客,你去幫我把襄陽城除了呂文德之外,所有的大小官吏,通通請到本地最豪華的酒樓吃飯,就說,就說我是帶著上頭的任務來的!”
“是,小侯爺,屬下遵命!”
高健飛接到命令,再次帶人往城中去了。
“獨孤求敗。”
“小人在!”
“你知道呂文德平日裡搜刮來的民脂民膏,都藏在哪裡嗎?”
“不知道,不過小人應該可以找到。”
聞言,李觀魚臉上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走下船,和獨孤求敗小聲道:“晚上你親自帶著弟兄們去一趟呂文德府上,告訴他,我就在這條船上等著他!”
“還有,他搜刮來的民脂民膏,怎樣搶來的,那咱們就怎麼還給百姓。”
“遵命,主人!”獨孤求敗應了下來,又問道:“那,要讓百姓知道這事是您乾的嗎?”
“你這不廢話嗎?咱們收買人心,怎麼能夠不留名號呢?”
“是,主人!小人瞭然。”
分派完任務,李觀魚又回到了船上,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今晚自己導演的這齣好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