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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奈何她對於這方面不是很熟練,於是朝一旁表現的同樣焦急的李虎說道:“李陽,你能派人去查一下這件事嗎,你以前是搞偵查的,只能拜託你了”
李陽聽後急忙回道:“沒問題,我馬上就去辦”說完立刻拉開門走了出去。
離開房間後臉上微微一笑,彷彿一切都勝券在握,隨後又焦急的指揮手下將其中的幾個隊長全部集合起來。
辦公室內白蘭想了想說道:
“張虎,現在時間有些緊急,如果三日內楊騰他們沒有回來,我們肯定是沒有勝算的。”
“憑藉我們這些武器,肯定支撐不了數十分鐘就會被攻破基地”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你冒險帶一支小隊伍偷偷跑出去,帶上通訊器,想辦法找到楊騰,如此我們肯定還有一絲希望”“而且這個訊息不要透露給任何人,你選上能信任的人,悄悄的出去,別讓人看見,楊騰他們應該在M市”
說罷拿出一個無線電裝置交給了張虎,張虎接過後堅定的回道一聲“是!”。
隨後快速拉開門走出去招呼一個親信去叫幾個人來,有要事商量。
白蘭見兩人都走了,心裡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這是能想到的最好辦法了。
只有楊騰才能抵抗那些強化人,如果只有掠奪者的話她還可以想些其他辦法。
隨後想到內奸的問題,首先她覺得張虎和李然肯定是可以信任的,這是楊騰親自提拔的兩人。
而且和自己特別交代過,尤其是兩人在基地內的權利僅次於自己。
衣食無憂,過得十分舒坦,沒理由叛變,那就只有手下那些小隊長了。
在基地內一間秘密的小房內,李陽和幾個小隊長在秘密商量著什麼。
只見其中一個鬍子臉著急的說道:“李老大,我們提前動手吧,那女人估計都開始懷疑我們了”剩下幾人也是同樣的想法。
李陽聽後想了想道:“再等等吧,她現在讓我在查內奸的事,等我先把那幾個礙事的小隊長給收拾了”
“到時候就剩下一個光桿司令,她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幾人在經過數十分鐘商議後急忙散去,以免讓別人懷疑,接著又派人偽造信件。
悄悄的將其放在剩下的幾個小隊長房間內,在第二日的清晨,李陽就帶著自己的手下在每個隊長的住所內搜尋著什麼。
據說是手下收到密保,昨夜看見有人悄悄的給基地內的人送信,有人暗自勾結敵人。
接著,在昨天沒參加會議的那幾個小隊長屋內接二連三的收到了信件。
那幾個小隊長看見信件一臉的不可思議,他們確信自己根本就沒有見過什麼信。
頓時大聲的叫著“冤枉啊,我怎麼可能通敵,這根本就是陷害,我要見白老大……”
隨著被拖去地牢,聲音逐漸消失,在搜完房間後,李陽才發現張虎竟然不見了。
而且沒人發現他是什麼時候消失的,似乎從昨天去過辦公室後就沒人見過他了。
李陽感到有些不妙,他和這個張虎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非常瞭解張虎的性格。
是屬於那種你對他好一分,他能還你五分的那種,他兩人都是被俘虜抓來的,直到被囚禁起來,最後楊騰解救了他們。
他知道張虎不可能同意自己的想法,於是也沒有告訴張虎,打算一同陷害。
連張虎一起先軟禁起來,隨後在大功告成後將其放出來,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
他相信張虎到時候一定能夠想通的,他實在不忍心殺掉張虎。
但是現在來不及深究張虎去哪了,急忙招呼那些投靠自己的小隊長朝白蘭的辦公室走去。
來到門口,整理了一下自己情緒,露出一個著急的神情,敲了敲門,一把推開。
只見白蘭十分憔悴的靠在靠椅上,急忙說道:“白蘭,你讓我查的那件事有結果了”
說著將其從屋內收到的信件放在了桌上道“這些都是他們通敵的信,我剛剛接到密報從他們房間內搜到的”
白蘭伸手翻了翻桌上了信,憔悴的說道:“人都已經抓起來了嗎?他們怎麼說”
李陽憤怒說道:“我今天早晨在他們屋內人贓並獲,可是他們卻並不承認,而且我有同僚為證”
“你看我們怎麼處理他們”
白蘭想了想道:“現在證據不明,就憑這個殺了他們也不好,先囚禁起來吧,等這場風波過去再做決定”
“真是辛苦你了,李陽,你去忙吧,前面不能沒有人盯著”
李然聽後回到:“是!我那先去忙了”說完就走了出去,朝門口幾人做出一個一切搞定的手勢
隨後讓幾人去將手下安排好,等待後天的攻城,到時候將那些不配合的人全部抓起來。
M市區內,楊騰和沈月已經繞著城市轉了一圈,最終鎖定了其中一個區域內。
只有一隻三階喪屍和二階喪屍,那四階喪屍今晚應該就會輪到他被叫去中心區域。
那時自己就方便下手了,兩人對付他一個估計幾分鐘都要不了,就可以得手。
就這麼安心的等到了晚上,果然,突然感覺到那四階喪屍朝著中心區域而去。
頓時就只剩下那隻三階喪屍和一隻二階喪屍在區域內,等待兩隻變異喪屍靠近自己。
在距離大樓還有二十來米的時候,楊騰和沈月張開翅膀猛的從四樓衝了出去。
沈月一馬當先的直接劃出骨劍和髮絲朝著那三階喪屍衝去,楊騰則是在空中噴射酸液團朝兩隻喪屍腦袋衝去。
兩隻喪屍在窗戶破碎的那一刻就發現了兩人,急忙朝後退去,那三階喪屍倒是躲得快。
可是那二階喪屍由於身體不夠靈活,被其中一團酸液給擊中,只見其中一隻腿瞬間就斷裂成兩段。
還有一些酸液掛在斷腿處,不停的腐蝕著血肉,那二階喪屍一下倒在地上。
見狀也是毫不猶豫,一刀將其沾著酸液的部分給斬斷,隨後掙扎著朝後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