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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給你們道歉了，看在我們是新來的份上別計較這麼多，好嗎？”劉可榮的聲音並沒有充滿歉意，而是有些煩躁。因為初來乍到的緣故，她和劉可樂一樣，不太懂這裡的規矩，所以劉可榮覺得這沒什麼。
但是這裡的藝伎卻不這麼認為，這畢竟是她們可以獲得的為數不多的優越感。
再加上劉可榮語氣中的不耐煩。藝伎自然沒能原諒她：“你道歉了有什麼用，她犯的錯，我要聽她的。”
劉可榮自知理虧，小聲對著劉可樂說到：“可樂，做錯事了就趕緊道歉。”
劉可樂也知道自己不應該讓姐姐道歉，在聽到劉可榮的話後對著那幾個藝伎說：“對不起，對不起。”聲音中帶著點哭腔。
隨後劉可榮帶著劉可樂就想逃離這個地方。
或許是劉可樂的哭腔，又或許是兩人的匆匆離去，那個藝伎感受到了兩人歉意的不真誠。
她抬手把劉可樂剛剛碰過了飯菜打翻在地。
“哼，這盒飯不能吃了。”那個藝伎狠狠地說到，聲音放的很大，好像在故意讓劉可榮劉可樂兩人聽到。
人群也慢慢的聚了過來。
劉可樂轉頭驚恐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飯菜。劉可樂也意識到了自己剛剛道歉的不真誠，讓對面不滿意了，她有些害怕，但是卻在心中鼓勵自己：劉可樂別怕，鼓起勇氣去道歉吧。
劉可樂剛剛想挺起胸膛去道歉，就被劉可榮摁了回去，劉可榮獨自走向前，因為光線的緣故，她的眼睛被埋在陰影中。
另一個人格出現了。
那個藝伎不屑的說到：“怎麼不服氣？不服氣就把飯菜撿起來吃掉啊。”
話語剛落，藝伎就和劉可榮對上了視線。
剎那間，一股恐懼在藝伎的心中油然而生。藝伎強裝鎮定：“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別過來。”
劉可榮順從著藝伎的話，並沒有繼續走向前，但是藝伎所感受到的恐懼絲毫不減。
“你……”藝伎慢慢的被嚇得說不出話了。
這時一個身著清雅的藝伎走了過來。
原先的藝伎見到這個身著清雅的藝伎像是見到救命稻草一樣，拉著她的袖子說：“董柳姐，她們欺負我。”
叫董柳的藝伎連忙扶著她說：“沒事沒事，莊雅，我在這。”
劉可樂見莊雅惡人先告狀，便想護著姐姐，她指著莊雅說到：“是她先刁難我們的，是她先打翻飯菜的。”
“胡說，是你們先亂的規矩。”莊雅反駁著。
“好了好了，說給我聽聽，是怎麼個事。”
莊雅抹著淚說完了事情的經過。
隨後董柳嘆了一口氣：“我覺得吧，你們其實都有點問題。”
莊雅不樂意了：“董柳姐。”
董柳笑著說：“哎呀，我知道你當初來的時候也被這樣欺負過，但是沒必要去再欺負別人啊。”
莊雅有些尷尬：“董柳姐，你揭我短！”
董柳撫去莊雅臉上的淚水：“你呀你呀，還沒成硬柿子就想捏軟柿子。”
“哼。”
董柳說服完莊雅就看向了劉可榮，隨後，她也對上了劉可榮的視線。
恐懼感也漫上了董柳的心中，只不過和莊雅不同的是，她並沒有顯露出來，只是有點微微冒汗。
兩人互相對視，不知道該怎麼交流，就這樣一直僵持著。人群也都注意到了那股來自劉可榮的恐懼。這種未知的，不知從何而起的恐懼，讓藝伎們都有些不寒而慄。
劉可樂拉了拉劉可榮的衣角：“姐，算了。”
這句話讓劉可榮的那個人格隱退了下去。這時，老鴇也被人群吸引了過來。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老鴇有些憤怒的驅趕這藝伎們，“趕快吃完飯！”
人群漸漸散去，但是劉可榮的那雙充滿寒意的眼睛卻被青樓的藝伎記住了。
劉可榮劉可樂回到房間。
張彩翼看著劉可榮眼中還未消散的些許寒意，若有所思的問道：“你們起衝突了？”
兩人都有些不快的點頭。
“怎麼了？”劉可欣聽到衝突二字開始有些著急，“你們沒事吧？”
兩人又有些不快的搖頭。
張彩翼卻並沒有順著劉可欣的話題問劉可榮和劉可樂。
“厄曜瞳。”張彩翼簡單明瞭的說出這三個字。
“什麼。”
三人都有些驚訝的看著張彩翼。
“你的眼睛，是厄曜瞳。”張彩翼指著劉可榮的眼睛說道，“上次你們聚餐的時候，你對李為之不滿的時候我就有些懷疑，後來我也跟其他老師討論過了，他們都說你確實有時候會很恐怖。”
“可是。”劉可欣有些轉不過彎，“怎麼會，看不出眼睛有什麼變化啊。”
“厄曜瞳有些特殊，不會顯露出太多的不一樣。”張彩翼解釋道。
劉可樂問道：“可是我們從來沒有覺得姐姐有多恐怖啊？”
張彩翼繼續解釋：“因為你們不是被施術者。”
“那為什麼劉可樂和劉可欣沒有厄曜瞳？”劉可榮問道，她剛剛沉默了很久，並不是因為驚訝，而是另一個人格上線的時候，她的記憶有些模糊，劉可榮在拼命回憶那些事。
怎麼？需要這個？那就，拿去吧。這是剛剛在劉可榮心中迴盪的聲音。
“對呀對呀，為什麼我們沒有，那是不是我們也會有。”劉可欣有些興奮的說到。
“你們又不是厄曜瞳家族的人，估計只是有些許血緣關係吧，厄曜瞳家族不姓劉啊。而且厄曜瞳早就絕種了。”
三人這才勉強接受了這件事。只不過劉可欣有些失落。
“那厄曜瞳主要作用是什麼？”劉可榮問道。
“勾起人們內心深處的恐懼，並讓他浸潤在這份恐懼中。”張彩翼簡明扼要的說。
“我感覺沒有達到那個效果啊。”劉可榮繼續問。
“這是因為厄曜需要鍛鍊能力。”張彩翼說，“鍛鍊的越厲害造成的恐懼就越真實。你可以先拿小動物什麼的鍛鍊一下。”
還沒等劉可榮說話，劉可樂就拒絕了張彩翼的話：“不行不行，不可以用小動物，小動物那麼可愛，怎麼能讓它們經歷恐懼。”
“好好好。”劉可榮笑著答應了劉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