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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阿乞看向某處,聲音正是從此處地下傳來。
阿乞舉槍向上一撩,身形隨槍拔地而起,右手持槍,左手起印,槍尖冒出一片紅光。
人槍合一,旋轉著破入地下。
地下聲音果然遏止!
片刻後,阿乞由地下倒飛而出,摔在地上,連吐三口鮮血,一時間爬不起來。
“阿乞!”
青蝶喊道!
兩根藤條破土而出,一條衝向阿乞,一條射向青蝶。
“孽畜!”
天空傳來一聲輕喝!
“師尊!”
青蝶喊道,只見南宮長生飄於上空。
伸手一拂,藤條倒卷而回,隨後如天女散花般灑落一地,瞬間枯萎。
慢慢落於青蝶面前。
“蝶兒,跟我修行已經有二十餘載,根基已定,往後的路該自己走了。”
南宮長生說道。
“師尊!您不要我了嗎?”
青蝶急忙問道,緊緊抓住南宮長生衣袖。
“不要作這小女兒姿態,換作紅塵中你已經三十好幾了,別人都早已嫁夫生子。”
“我準備閉關一段時間,人生路,道途也罷,你自己走,你要記住,合適你的才是最好的!”
南宮長生頓了頓繼續說道:“師父引進門,修行靠個人,你要走出自己的路,而不是我的複製體!那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超越我。”
“我知道了,師尊。”
青蝶知道師尊決心已定,只是,只是自己一直跟隨師尊,突然要分別,心裡空空蕩蕩的。
“你跟我來,我去一下那個怪物的老巢。”
說完南宮長生騰向上空,青蝶緊隨其後,還回頭看了看阿乞。
只是她沒看到,阿乞背朝著青蝶,在他們離開的一刻,阿乞瞬間睜開了眼睛,然後再次閉上,彷彿從沒睜開過。
……………
師徒倆人來到一個山洞前,洞口散落不少枯骨,陣陣陰冷氣息從洞口散出。
神識掃過,此洞深約近兩裡,此刻那個怪物正在山洞深處舔著傷口。
“師尊,是這裡嗎?”
青蝶問道。
“嗯,先不慌著進去,我且問你,蝶兒,你破泥丸宮也有段時間了,神識如何?”
南宮長生看向青蝶。
“回師尊,約方圓百米。”
“嗯,我看你揹著劍,卻不曾用過,是不是覺得劍是凡夫俗子殺戮用的?”
青蝶還真是這樣覺得,畢竟有了神通後,劍就可有可無了。
“是的,我用不上了,但我會一直帶著它。”
但為什麼帶著它,青蝶沒說。
“我這裡有一法,能御劍千里殺敵,你學不學?”
南宮長生說道。
“學!師尊,我學!”
青蝶驚訝之餘,眼裡全是小星星,眼角都笑彎了。
青蝶背後的劍無聲無息地出鞘,慢慢橫餘南宮長生胸前,南宮長生伸手握住,右手在劍側面一拂,劍身發出一聲輕鳴!
“劍是死物,但我們神識如果夠強,是能夠控制它的,但要拿他殺敵還遠遠不夠。”
“所以,如果想要讓它成為我們身體的一部分那樣地靈活,需要長年累月用元炁祭煉,用元神蘊養。”
“這就是劍修,殺伐無雙,甚至有些劍修元神寄託於劍,使劍更霸道,但同時,劍損人也會傷,甚至隕命!”
南宮長生一邊教導,同時放開了手中的劍,劍圍繞倆人盤旋兩圈,然後射向身側五十米外的一塊巨石,沒有任何聲音,亦沒有什麼亂石崩碎,有的只是在巨石上留下一個兩指寬的洞,將巨石射穿。
然後,劍從遠處飛回,順便切斷一棵合腰粗的松樹。
“嗆!”
劍準確插入青蝶背後劍鞘。
“法決已經傳你,但你要答應我,此法不得傳與別人,哪怕多年以後你收徒了,也要看清人品選擇傳授。”
“聽清楚了嗎!如果落在有心人手裡,殺戮太重,有傷天和。”
南宮長生嚴肅交代。
“師尊,蝶兒謹記!”
“嗯,還有一法,你先看清楚,我要先收拾洞裡的怪物,它想逃跑了。”
說完,南宮長生元炁鼓盪,運起法決,一陣金光湧起,青蝶前面出現一個身高十五米的“巨人”,抬頭一看,不是師尊是誰?
南宮長生一腳踏向山洞,此刻有著山洞的小山坡也只有南宮長生齊腰高罷了。
隨著一腳落下,山坡連著山洞一齊塌陷,怪物並沒有死,“吱吱吱”亂叫著從地下衝了出來,連它操控的那個“女人”都沒來得及附體就光溜溜的逃了出來。
還沒等它從驚恐中回神,一隻巨手帶著朦朦黃光朝它拍來。
塵埃落定,灰飛煙滅!
地上留下一個手印,南宮長生恢復正常身形。
“此乃《金身玄功》,功成九轉,理論上隨著境界元炁上升,可以變化無限大。”
“我希望我門下如同大樹散枝,各自璀璨,不要都走同一條路,但這兩法可以作為傳承。”
南宮長生對青蝶說道。
“弟子謹記!”
……………
又是一年秋天,長生城已經不是二十年前的模樣。
城中央升起一座八角高樓,氣派非凡。
整個長生城也大變樣,比以前更整潔,城門口,街道上人來人往,熱鬧無比。
“青王府現在勢力越來越大了,聽說前兩天又拿下一城!”
街道酒館此刻熱鬧不已,一個配刀的年輕人說道。
“誰說不是呢,這應該是青王府的第十城了吧?”
“唉,人吶,就要信命,當年青府遇到高人,結了善緣,這不,青王府武學獨步天下,不知道多少人為了一窺青王府《枯榮功》為青王府效命,可惜,除了青王府嫡系,沒人能學到這《枯榮功》。”
“青王府還不止這些,聽說青王府大小姐二十年前跟隨其師尊遊歷至今未歸。”
“恐怕,身手比其家主都要厲害!”
“來,喝酒!”
一桌人吆五喝六,紛紛舉杯。
“不過,這青王府《枯榮功》確實厲害,傳言青鯤應該有近七十歲了,看上去才三十出頭!”
“誒,慎言吶!”
“喝酒,喝酒!”
瞬間酒館嘈雜起來,有的袒胸露背,有的面紅耳赤,有的划拳斗酒。
“老闆,結賬!”
坐在臨窗一桌的女子喊道。
起身往外走去,丟下一顆銀珠在桌子上。
她身後緊跟著一個男人,臉上那一道疤痕十分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