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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陸家沒本事，還是對方實力強大。
“這也是我再次向龍玉山出手的原因。”
陸老爺子陰著臉，咬緊牙關。
“什麼人會調查不了？只有龍玉山出來的人。”
陸蘭舟聽著爺爺的大膽的猜測，他不瞭解龍玉山。
爺爺這番話，也沒有依據和證據表明是龍玉山出手。
可爺爺的話，他不能否認。
“所以，我們主動出擊。”
“閻家那邊，我們也不能放過，閻家主管不了兒子，我就幫他管。”
陸老爺子再次想起那日閻鶴目中無人的樣子，囂張傲氣的模樣，真是氣憤不已。
···
費離心下午被青水折磨的不成樣子。
好不容易抓住休息的時間就找晴空吐槽。
“晴空！！青水比你更無情，而且好凶。”
費離心張著嘴巴大聲喧囂，青水這樣的做法哪有讓人喘氣的機會。
“哈哈。”
螢幕那張大臉，不露痕跡的嘲笑。
“我還不知道青水的工作狀態是那樣。”
“但是肯定是個好老師哦。”
晴空調侃的說著。
費離心誇張的哭泣，不停地說著青水的壞話。
晴空下一幕看見青水的腦袋從費離心的腦袋後面冒出。
笑的更加狂妄。
“我沒有很兇吧，晴空。”
青水的聲音從費離心耳後傳出。
費離心魂魄都要被嚇出，誰叫他剛才吐槽的那麼賣力。
主要是青水的語調完全是可愛的小男孩形象，可是他見到的青水不是這樣的。
轉過身看著青水走過來靠近自己。
對著螢幕裡的晴空說話。
“你這樣的，哪兇了，費離心肯定撒謊騙我了。”
“我一點都不兇的，只能怪費離心太傻了，一個運轉模式可以研究三個小時。”
“對對對，費離心就是腦子不聰明。”
晴空肯定點頭的樣子刺激費離心的小心臟。
“你怎麼可以這樣。”
“讓你過去就是獨立鍛鍊的。”
費離心難受，這是什麼大老實話。
他知道自己不太聰明，還不是因為從小沒有接受到該有的知識教育。
這不能怪他，只能怪他死去的爹好吧。
“好了好啦，補償你，今晚帶你去吃大餐行不行。”
晴空也不想表面強大內心脆弱的費離心委屈，費離心從小生活過的可不太如意。
他得關照一下小可憐和小白蓮。
而且。
現成的飯局就在暮雪關。
“行吧，我就委屈答應你。”
費離心矯揉造作的擦著眼淚，宛如林妹妹那般可憐。
“嘖嘖，青水等會兒也跟著費離心一塊來。”
“好。”
青水也答應晴空的邀請。
費離心掛掉電話，恢復原來模樣。
“你怎麼不走走你母親的道路。”
青水將疑問問出。
“不想演戲，只想做生意賺錢。”
費離心收回手機，嘴上回答青水的問題。
這已經是第二個問他這個問題的人了，晴空就從來不會問。
“哦~”
“這樣。”
青水對他的回覆沒放在心上，費離心要能有賺錢的腦子才行。
所以，費離心在說笑。
“走，乾飯去。”
費離心說完便走了，青水跟在身後。
···
沐九剛下車就看見和他同時間下車的閻鶴。
於是便站在原地等待閻鶴走進。
“小九。”
如以往一樣，這句小九依然擾人心緒。
“你們兩個眼睛都瞎嗎？”
“看不見我們嗎？”
沐白英這次比沐飛兒和沐小芝先開口。
沐飛兒和沐小芝兩人側目盯著沐白英，孺子可教也。
沐九和閻鶴被諷刺之後，偏頭望向兩人身後的人。
幸好，都是熟人。
無傷大雅。
“嗨，各位好久不見。”
沐九調皮的打招呼。
燕家族微微低頭微笑。
二燕跑過去拉住沐飛兒和沐小芝的手腕。
“快快快，我們快進去，我都要餓死了。”
這是主子交給他的任務，把兩姐妹給控制住，最好別說話那種。
話音剛落，晴空帶著費離心和青水下了車。
“都到了？走啊，吃飯。”
“杵在這兒幹嘛？眼神打麻將啊？”
晴空下車就是損話。
費離心看著和他幾分相似的面孔，忍不住仔細觀察幾眼。
他覺得他比閻鶴好看漂亮許多。
晴空領頭帶著二燕往裡走去，身後的其他人也跟上腳步進門。
沐九看見藍色頭髮的男子也在其中。
“你把他利用的挺好。”
閻鶴輕笑出聲。
“這叫互相利用，利益交換。”
波利亞想利用閻鶴在人間的一手遮天找到自己妹妹，閻鶴需要一個代理人。
“那事情都交代完了嗎？”
“差不多了。”
沐九和閻鶴跟在隊伍末尾聊著天。
···
這頓飯人數超出預想範圍，外加了好幾道菜才滿足大家的肚子。
大家正好也吃到剛新出的新菜。
“這個菜不錯，小九快嚐嚐。”
青水難得肯定一道菜的美味，沐九接過食物。
“嗯，好吃的。”
一抿就化的牛肉怎麼做出來的，好神奇。
閻鶴看著兩人的互動，這個新面孔對小九很親暱。
也熟悉小九對食物的愛好。
心中如此不快。
“我也覺得好吃。”
晴空也在一旁附和，他這幾輩子都沒吃過。
所謂新星永遠冉起。
“無一怎麼沒來呢。”
青水以為是神祇婆的人聚會，沒想到看到一大波人類。
“他啊，還在被戈姨實地操練。”
沐九一旁接話，想起無一給他打電話哭訴的場面，真是讓他哭笑不得。
最後還是被戈姨擰著耳朵扭到現實。
“他真慘。”
晴空塞進一塊肉，發出一句感慨。
偏頭看著藍色頭髮的鮫人，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波利亞。”
波利亞回答著問題，他感受場上妖氣很濃郁。
人類怎麼會和妖坐在一張桌子上正常的享用美食。
“你的眼淚可以買到多少錢？”
晴空隔空傳音，傳到在座的妖耳裡。
波利亞閃著眼睛和那雙賊咪咪的眼睛對視上。
“十個億，是五十年前的價格。”
到現在還沒有鮫人被抓住，所以人類沒有實際案例。
晴空沒反應。
沐小芝在一旁反應略乎誇張。
“哇哦~”
在場人都看過來，沐小芝好似沒發生一般，正常如她，繼續往嘴裡送東西。
其他人就算在好奇也不會開口詢問。
沐九也沒想到鮫人的眼淚價值那麼昂貴，但鮫人的種類數量及其稀有。
包括眼淚也分貴族與平民區分。
可惜沐九沒及時挖到波利亞這座行走的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