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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瓘審陶金。
審完了。
衛瓘吩咐人：“把陶金押下去。”
……
衛實不明白。
衛實問衛瓘：“你準備怎麼處理陶金？”
衛瓘微微一笑。
衛瓘說：“我已找到除楊駿、楊珧、楊濟的計策。”
衛實說：“你已找到除楊駿、楊珧、楊濟的計策？”
“計策就在陶金身上。”
衛瓘吩咐人：“把衛嶽叫來！”
一段時間後，衛嶽來了。
衛嶽說：“乾爹，叫我何事？”
衛瓘說：“我再讓你辦一件事。”
衛瓘把他的計策對衛嶽說了。
衛嶽說：“好。”
……
衛嶽去見陶金。
陶金在衛王府的一個房間裡押著。
衛嶽見到陶金了。
衛嶽問陶金：“想死還是想活？”
陶金說：“當然想活。”
衛嶽說：“老老實實聽話，我讓你活。”
“是。是。”
“你不說你有三個兄弟嗎？”
“是。”
“給你三個兄弟寫封信，讓你三個兄弟為我們辦件事，事成之後馬上放你。”
“好。好。你說，什麼事？我馬上寫信。”
“讓你三個兄弟把楊駿、楊珧、楊濟殺了！”
“什麼？”
“讓你三個兄弟把楊駿、楊珧、楊濟殺了。”
“我……。”
“怎麼？”
“我不敢。楊駿是皇上任命的大將軍，讓我殺他，我……，我不敢。”
“怕什麼？怕皇上殺你？”
“是。”
“怕皇上殺你，不怕我殺你？”
“也怕。”
“你只有這一條路。要麼聽我的，給你三個兄弟寫信，讓你三個兄弟殺楊駿、楊珧、楊濟，要麼我把你交給官府。”
“這……？”
“聽我的，你和你三個兄弟將來能脫下賊皮在衛王府當差，不聽我的，我把你交給官府。你是賊，把你交給官府，你是什麼結果，你清楚。”
“我聽你的，我和我三個兄弟能脫下賊皮在衛王府當差？”
“能。”
“我們是賊，真能？”
“你們臉上沒寫著自己是賊，你們脫下你們的衣服換上衛王府的衣服，你們就是衛王府的官差。”
“好。我馬上寫信。”
陶金把信寫了。
……
陶金把信寫好後，他把信交給衛嶽。
陶金問衛嶽：“我什麼時候可以走？”
衛嶽說：“我們一聽到楊駿、楊珧、楊濟死的訊息，馬上放你走。”
“現在把我放了，我幫你們殺楊駿、楊珧、楊濟不行嗎？”
“別給我來這個。現在把你放了，你三個兄弟要是不聽我們的呢？”
“是。是。”
“你給我聽好了，現在你是人質！”
“是。是。”
……
衛嶽拿著陶金的信去惡虎山。
衛瓘告訴衛嶽，必須今天晚上幹成這件事。
因為明天楊駿、楊珧、楊濟就要趕到京城，今天晚上幹不成這件事，明天一切全涼。
衛嶽打馬如飛奔惡虎山而去。
傍晚時分，衛嶽來到惡虎山。
衛嶽想進山。
被幾個小嘍囉攔住。
“站住。別再往前走了！”
衛嶽站住了。
有個小嘍囉認識衛嶽。
那個小嘍囉說：“大寨主就是他抓走的，把他抓起來！”
那個小嘍囉那天見過衛嶽。
那個小嘍囉一喊，幾個小嘍囉就要抓衛嶽。
衛嶽說：“慢！我有事見三位寨主。耽誤事，你們負得起責任嗎？”
“你……？什麼事？”
“大寨主讓我來的。大寨主讓我給三位寨主送信。”
“大寨主讓你來的？”
“是。”
“你等著。”
有個小嘍囉報信去了。
等了一段時間，小嘍囉回來了。
小嘍囉對說：“三位寨主讓你進去。”
……
陶金沒說謊，這座山上果然有他三個兄弟陶銀、陶銅、陶鐵。
陶金被抓後，陶銀、陶銅、陶鐵急壞了。
他們正急，衛嶽來了。
他們聽說衛嶽帶來大哥的信，他們迎了出來。
他們把衛嶽請到裡頭。
他們給衛嶽擺酒。
……
開始談正事了。
大寨主陶金不在，二寨主陶銀是這個山的當家人。
陶銀問衛嶽：“這位英雄，您是……？”
衛嶽說：“我叫衛嶽，我是衛王府的大總管，也是衛王爺的乾兒子”
“你是衛公子。衛公子好。衛公子好。”
“我先解釋一下，那天我和大寨主發生了點誤會。那天大寨主劫我，我正辦一件事，大寨主壞了我的事，我把大寨主給……，給抓了。”
“我理解。我理解。衛公子，我大哥……？”
“你大哥現在很好。”
“很好就好。很好就好。”
“現在我們有件為難的事，三位寨主能幫我們辦了，三位寨主馬上能和大寨主見面。”
衛嶽說著，他把陶金寫的那封信拿出來了。
陶銀、陶銅、陶鐵拿過信一看：是大哥的筆跡。
衛嶽問陶銀、陶銅、陶鐵：“怎麼樣？”
“這……？”
陶銀、陶銅、陶鐵有些為難。
陶銀對衛嶽說：“雖然我們是賊，我們偷過，也搶過，但殺人的事我們沒幹過，衛公子說的這件事，我們不敢幹。”
衛嶽說：“你們怕？”
陶銀說：“是。我們怕。以前我們為了生活偷偷搶搶，我們是小賊，官府能對我們睜一眼閉一眼，現在讓我們殺人，殺的還是皇上任命的大將軍，我們變成大賊後，官府一定不會放過我們。我們不聽衛公子的，死的只是我大哥一個人，我們聽衛公子的，死的是我們全山的人，所以我們不能聽衛公子的。”
陶銀說到這裡，一些小嘍囉亮出刀來了。
有些小嘍囉說：“把衛嶽抓住，用他換大寨主，衛瓘要是不換，我們就把衛嶽……。”
衛嶽衝陶銀一笑。
衛嶽說：“二寨主，你真想那麼做嗎？”
陶銀衝幾個小嘍囉擺了擺手。
陶銀說；“不要亂來。”
幾個小嘍囉退下了。
陶銀沒敢那麼做。
剛才陶銀說了，我們是小賊，我們只是為了生活偷搶，讓他們殺人，他們有些不敢。
陶銀也明白，把衛嶽殺死，衛瓘不會答應。
……
衛嶽繼續勸陶銀、陶銅、陶鐵。
衛嶽說：“我有幾句話，三位寨主能聽嗎？”
陶銀說：“你說。”
“楊駿現在還不是大將軍，楊駿身邊也就十來個人，三位寨主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把他們……。”
衛嶽繼續勸陶銀、陶銅、陶鐵殺楊駿、楊珧、楊濟，不知能否成功。